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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郭沫若见新娘子太丑而愤怒离去,拒绝洞房。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新娘拉住

新婚之夜,郭沫若见新娘子太丑而愤怒离去,拒绝洞房。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新娘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求求你,跟我圆房吧。郭沫若看了妻子一眼,依然转身离开了。 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如果新婚之夜被丈夫抛弃,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这辈子就完了,意味着她在婆家、在村里永远抬不起头做人。她这一声哀求,求的不是情欲,求的是生存,是一个旧时代女人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郭沫若呢?他回头看了妻子一眼,眼神里只有冷漠和厌恶。他用力甩开了那只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夜,新房里只有张琼华一个人,守着那对越烧越短的红烛,哭干了眼泪。 很多人说,郭沫若这是反抗包办婚姻,是追求自由。这话听着好听,但咱们得讲道理。你反抗封建礼教,你去跟父母闹啊,你去跟媒人吵啊。你把气撒在一个也是受害者的女人身上,这算什么本事?张琼华有什么错?她也是父母之命,她也是身不由己。 这还没完。郭沫若在家里又待了五天。这五天,他就像个住在客栈的陌生人,对张琼华不理不睬,宁愿在厢房睡长板凳,也绝不踏进新房一步。五天后,他像是逃离瘟疫一样,收拾行李回了成都,后来更是直接去了日本留学。 这一走,就是二十六年。 在日本,郭沫若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精彩。他遇到了日本护士佐藤富子,两人自由恋爱,同居结婚,生了一堆孩子。郭沫若在诗里写着对安娜的爱,写着对自由的歌颂,写着《女神》那样狂放的诗句。他在日本享受着现代家庭的温馨,享受着爱情的滋润。 而远在四川乐山的张琼华呢?她在干什么? 她在替郭沫若尽孝。 这就是这个故事最让人心寒的地方。张琼华虽然被丈夫抛弃了,但她骨子里认死了“生是郭家人,死是郭家鬼”。郭沫若走了,她就留下来照顾郭沫若的父母。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养老送终,所有本该是儿子儿媳尽的责任,她一个人全扛了。她甚至把郭沫若小时候读过的书、用过的笔,都像宝贝一样收得整整齐齐,盼着有一天那个男人能回来看看。 她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活死人,一个郭家的“高级保姆”。 直到1939年。那时候抗战全面爆发了,郭沫若从国外回来,带着他的新婚妻子——不是安娜,安娜已经被他留在日本了,这次是年轻貌美的于立群。 郭沫若带着于立群回老家探亲。这也是张琼华独守空房26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这时候的郭沫若,已经是名满天下的文豪、抗战厅长,风光无限。而张琼华,已经熬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半老徐娘。 当张琼华看到郭沫若身边那个年轻漂亮、知书达理,还给他生了孩子的于立群时,心里的滋味,咱们外人根本想象不出来。但她表现得异常大度,她把于立群当成贵客,忙前忙后地张罗,甚至把最好的房间让给他们住。 郭沫若看着这个为郭家操劳了半辈子的女人,心里哪怕是石头做的,也得软一下。他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张琼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了一句:“这辈子,我只有愧对你。” 就这么一句话。 这句“对不起”,在张琼华几十年的孤苦面前,显得太轻太轻了。但这对于张琼华来说,仿佛就是天大的恩赐。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等待,好像就为了换这一句话。 后来,郭沫若又走了。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张琼华继续守在那个老宅子里,日子一天天过去,时代变了,大清亡了,民国走了,新中国成立了。她还是那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郭家大嫂。 她没有改嫁,也没有孩子。她的生活除了照顾老人,就是依靠回忆活着。她甚至连回忆都没有多少,只有那凄凉的新婚之夜,和那个绝情的背影。 1980年,张琼华在乐山病逝,享年90岁。她这辈子,整整守了68年的活寡。在她死后,人们整理她的遗物,发现她仅有的财产,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就是郭沫若当年写回家的几封家书,被她叠得整整齐齐,压在箱子底。 咱们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心情真的很复杂。 站在郭沫若的角度,他是新旧交替时代的牺牲品。他接受了新思想,追求个性解放,这本身没有错。让他去爱一个裹着小脚、目不识丁的旧式女子,确实是违背他的人性的。他的愤怒,其实是对那个吃人的封建制度的愤怒。 但是,站在张琼华的角度,她何其无辜?她是那个时代最彻底的祭品。封建礼教剥夺了她受教育的权利,裹了她的脚,定了她的婚。然后,新时代的风潮来了,她的丈夫因为“进步”而抛弃了她,让她在冷宫里耗尽了一生。旧社会没放过她,新思想也没拯救她。 郭沫若把他的才情给了安娜,给了于立群,给了国家,给了文学,唯独把冷酷和残忍,全留给了张琼华。 那句“求求你,跟我圆房吧”,哪里是求欢,分明是一个溺水的人,在向唯一的救命稻草呼救。只可惜,那根稻草,觉得自己是艘奔向大海的巨轮,不屑于承载这沉重的旧时代负累。 咱们读历史,既要看大人物的丰功伟绩,也别忘了那些被历史车轮碾过的普通人。张琼华的名字,值得被记住,不是作为郭沫若的原配,而是作为那个时代千千万万不幸女性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