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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期间,一个日本人砍下一个澳洲男人的脑袋,结果,就因为这张照片,近20万日本人

二战期间,一个日本人砍下一个澳洲男人的脑袋,结果,就因为这张照片,近20万日本人被枪杀,这个男人是谁? 那个跪在沙地上的人叫莱恩·西弗里特。照片里,这名穿着皱巴军服的澳洲年轻人被黑布蒙着眼,甚至没有机会再看一眼那片即将把他吞噬的热带丛林,而身后那柄已经高举过头顶的日军战刀,成了定格在他生命终点的最后一个符号。 这张照片并非立刻就传遍了世界,直到1946年他的家人才得知确切死讯,美军几经辗转将在这张作为“战利品”的照片带回澳洲时,没人能预料到它会引爆怎样的复仇怒火。 在此之前,对于很多人来说,战争是报纸上的伤亡数字,但西弗里特那一刻的无助与日军炫耀般的暴行,把所有关于人性的底线击得粉碎。 要知道,在这场席卷南洋的风暴里,并不是只有莱恩一人遭此厄运。早在新加坡陷落时,几万名本来以为战争结束就能回家的英澳联军,就被统统赶进了比地狱还像地狱的战俘营。 在那里,日内瓦公约成了一张废纸,饥饿和霍乱只是日常的开胃菜,日本人并不把他们当成军人看待,而是当作某种需要被残酷惩罚的劣等劳力。 泰缅边境那条令闻风丧胆的“死亡铁路”旁,最终倒下了2650名澳大利亚人,但这仅仅是冰山一角。澳洲人心头至今难以愈合的伤疤在安汶岛,那一年的拉哈大屠杀至今读来仍让人手脚冰凉:三百名守卫机场的士兵,在弹尽粮绝投降后并没有换来一条生路。 仅仅两周时间,除了被日军即兴用来练习刺刀、砍头取乐,就是被乱棒打死,万人坑里那一千多具混杂的白骨和最终没能留下一个幸存者的机场卫队,都在无声控诉着日军有组织的疯狂。 这种不仅限于肉体消灭,更是对人格极尽羞辱的做法,彻底改变了澳洲这个仅有七百万人口国家的战争逻辑。 如果说达尔文港那场炸死243人的空袭是点燃了保家卫国的怒火,那么针对战俘的系统性虐杀则唤醒了最为原始的血债血偿。从那时起,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军事对抗,而是一场不论生死的“清算”。 那个时期,澳洲近乎全民皆兵,每十个青壮年男子里就有八个走上战场。当战局在新几内亚扭转,面对从岛屿丛林中撤退的日军,以前也许还会有的恻隐之心荡然无存。配合美军切断补给线的“蛙跳战术”,澳洲军队把困守孤岛的日军逼入了绝境。 在那片高温潮湿的热带雨林里,没有补给的二十万日军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甚至发生过不得不发布军令禁止士兵吞食战友尸体的惨剧,因为如果不吃同伴,等待他们的就是在烂肉、感染和苔藓遍布的皮肤病中腐烂。 这场围猎的结局是毁灭性的。被派往新几内亚的二十万日军部队,最终活着走出来的只有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五。 即便战争已经到了尾声,即便面对打出白旗的敌人,在那段时间的南线战场上,很多澳洲士兵的选择是扣动扳机——对于他们来说,当你回想起山打根战俘营里两千多人最后只活着爬出来六个人的时候,任何形式的仁慈都是对死去同胞的背叛。 当硝烟散尽,全世界都在重建秩序时,澳大利亚对那场审判的执着显得格外“另类”却又决绝。他们不仅是唯一坚持要求审判日本天皇的国家,在提交战犯名单时更是毫不手软。 在这个不到一千多万人口的国家眼里,没有所谓的“法不责众”,最终140名日本军官被送上了绞刑架,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了美英等大国处决战犯的总和。 正如那张让无数人钉在原地的照片一样,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里的每一个名字,每一块无名烈士墓碑上的刻字,都不是轻飘飘的过往。 那里不仅埋葬着西弗里特寻不回的尸骨,更埋藏着一个国家对于“正义”最质朴的理解:面对践踏人类底线的暴行,只有最彻底的惩罚,才能告慰那些在绝望中死去的灵魂。 信源: 黑暗一页——记遭日军残害的澳大利亚战俘——新华网 二战中日军最惨的一战:20万日军几近全灭——界面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