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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毛主席视察安庆,突然想起了陈独秀,于是便问地委书记:陈独秀家还有谁?

1953年,毛主席视察安庆,突然想起了陈独秀,于是便问地委书记:陈独秀家还有谁?殊不知,就是这简单的一问,给陈独秀后人的生活带来了巨大转变......   1953年2月的安庆,寒风凛冽,却掩不住一位伟人对故土旧识的挂念,毛主席乘舰视察长江,到了这片土地,望着滔滔江水,他想起了那个曾经如雷贯耳的名字,陈独秀。   对于这个把自己引向马克思主义道路的“老相识”,毛主席的感情是复杂的,他在新文化运动中是扛大旗的“总司令”却在党史风云中留下了诸多遗憾,当着当地地委书记傅大章的面,主席那一刻抛开了政治上的恩怨,只问了一句最寻常不过的家常话:“陈独秀家还有谁”。   傅大章也不敢隐瞒,实话实说:家里原本人丁兴旺,如今却只剩个小儿子陈松年了,这孩子过得苦,在安庆的一家窑厂里搬砖烧窑,为了糊口连房产都变卖了,那个曾经名震天下的“陈家”,后人竟落魄至此。   毛主席听后眉头紧锁,当即拍板:“陈独秀后人生活困难,要照顾嘛”一句话,不仅送去了每月30元的生活救济金,更将还在泥地里打滚的陈松年拉进了体制内,从临时工转正,后来还凭借着不俗的文化底蕴,在1960年当上了窑厂会计。   如果不算那位后来参加革命、早年带着新思想的小姨子兼继室高君曼,陈独秀的原配夫人高大众,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旧式女子,这桩家族包办的婚姻,起初也曾举案齐眉,生下了延年、乔年、松年三兄弟和长女玉莹。   可随着陈独秀投身滚滚革命洪流,由于长期缺席和观念分歧,父子之间不仅有了隔阂,甚至长子陈延年对父亲一度怨念颇深,在儿子眼中,父亲是教科书上的先驱,却是家庭里的“逃兵”。   陈独秀不仅早早离家,那一身惹眼的革命光环还连累在家的妻儿频频被抓,陈延年兄弟俩的成长路径,几乎是在没有父亲庇护的情况下野蛮生长的,他们靠着在法国勤工俭学,靠着吴稚晖的资助和周恩来等人的指引,硬是凭本事也把自己炼成了共产党早期的领导人。   虽然父子同在党内身居高位,但见面只能互称“同志”最讽刺的是,后来当陈独秀出现路线错误时,反而是这两个儿子批判得最凶,1927年,上海正处于白色恐怖的极夜,陈延年不顾个人安危深入虎穴,结果被捕。   造化弄人,那个当年资助他去法国读书的恩师吴稚晖,竟成了告密的推手,面对国民党的酷刑,这个把父亲当反面教材的年轻人,骨子里却遗传了陈独秀最硬的那根骨头,至死不跪,年仅29岁的他,是被乱刀砍死的。   哥哥前脚刚走,弟弟陈乔年后脚就跟了上来,次年26岁的陈乔年在同一个地方、遭遇了同样的背叛和酷刑,最终也在枪口下倒下,那一年的上海,是陈家的修罗场,当时才17岁的陈松年,跟着姐姐陈玉莹去收尸。   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却要面对兄长们惨不忍睹的遗体,更残忍的是,国民党甚至不允许他们收殓下葬,亲眼目睹两位至亲凄惨死状的冲击,直接击垮了姐姐陈玉莹,回去没多久,这位悲愤交加的女子也撒手人寰。   陈家的顶梁柱塌了,最激进的血液流干了,剩下的重担全压在了并没有走上革命道路的陈松年身上,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陈松年带着破碎的家四处流浪,抗战爆发前夕,他拖家带口逆流而上去了四川江津,去投奔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父亲。   谁能想到,那对曾经在政治见解上剑拔弩张的父子再也见不到了,反倒是这个最不起眼的小儿子,给陈独秀送了终,陈独秀是在贫病交加中离世的,终年63岁,直到死他都没能再回一趟安庆老家。   所以,当1953年毛主席站在安庆江边发问时,这段惨烈的家族史才重新浮出水面,随后颁发的那张《革命牺牲军人家属光荣纪念证》虽然迟到了二十多年,但上面“永垂不朽”四个字,算是给陈延年和陈乔年那两个年轻而高傲的灵魂,补上了一份国家级的最高致敬。   这份迟来的关照,不仅改善了陈松年的晚年,也让这个历经苦难的家族终于长出了新的枝丫,陈松年的子女们很争气,大儿子成了学科带头人,两个女儿做了工程师,还有一个当上了文管局副局长。   那些洒在上海滩的血,埋在江津的骨,终于在安庆的土地上,开出了安稳的花,那个曾在窑厂搬砖的中年人,终究替父兄守住了这个家,也守住了那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信息来源:人民政协报《延乔路和“延乔”纪念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