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大屠杀,日军仅用了一个月就把六朝古都变成了人间炼狱,大街小巷堆满了一具具白骨,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刺鼻、恶心的血腥味。 没人能想到,这座曾见证过六朝风雅、明清盛景的古城,会在短短三十多天里沦为地狱。当时躲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难民营的幸存者李秀英后来回忆,她趴在草垛里时,曾亲眼看见三个日军士兵把一个抱着襁褓的母亲逼到墙角,母亲把孩子护在怀里跪地求饶,换来的却是日军刺刀同时刺入两人身体,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鲜血溅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半天都没凝固。难民营外的中山路,原本是南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那时却成了“死人街”,尸体从街口堆到街尾,有的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有的还攥着家人的衣角,连路边的梧桐树都被血渍染成了暗红色,风一吹,树叶簌簌落下,混着血腥味让人作呕。 这种惨绝人寰的暴行,绝不是个别士兵的失控,而是日军自上而下的系统性纵容。负责攻占南京的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早就下达了“解除军纪三天”的指令,等于给士兵们的兽行开了绿灯。那些原本在家乡务农、做工的日军士兵,一旦踏入南京城,就被军部的“圣战”洗脑和战场的兽性裹挟,变成了毫无底线的刽子手。他们会为了比试枪法射杀路边的平民,会为了取乐把百姓绑在柱子上练刺刀,甚至会把活人埋进土里只露脑袋,再用军靴狠命踩碎。更讽刺的是,这些暴行还被当成“军功”传回日本,《东京日日新闻》曾连版报道向井敏明和野田毅的“百人斩竞赛”,把两人塑造成“皇军英雄”,而国内民众竟沿街欢呼,没人意识到那一百多条人命背后是怎样的血泪。 南京城内的国际救援者,成了黑暗里仅存的微光。德国商人约翰·拉贝用自己的纳粹身份作掩护,在自家院子和办公楼里建起难民营,收留了600多名中国百姓;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魏特琳女士,每天顶着日军的威胁守在难民营门口,她在日记里写“今天又有七个姑娘被日军强行带走,我追出去理论,却被枪托砸中了肩膀”,这本日记后来成了控诉日军暴行的铁证。可救援者的力量终究有限,拉贝的难民营曾被日军闯入三次,魏特琳也因长期的精神压力和身体摧残,回国后选择了自杀,她临终前还攥着难民营孩子送她的布老虎,那是她在南京唯一的慰藉。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日军在暴行之外,还在刻意销毁罪证。他们会把成百上千具尸体集中抛入长江,会用汽油焚烧来不及处理的遗骸,甚至会逼迫幸存百姓挖坑掩埋同胞的尸体,再把这些百姓灭口。有个叫刘民生的工人,曾被日军抓去填埋尸体,他趁夜色从尸堆里爬出来逃生,后来说“江里的尸体像浮木一样,把江面都盖满了,船开过去都得用杆子拨开尸体才能走”。这种刻意的毁灭,是为了掩盖他们的滔天罪行,可累累白骨不会说话,幸存者的记忆不会消失,长江的流水里,至今还藏着那段血泪交织的历史。 这场屠杀里,最让人心碎的是孩子的遭遇。日军不会因为年幼就手下留情,他们会把婴儿挑在刺刀尖上取乐,会把孩童扔进火堆里看其挣扎,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曾统计,仅1937年12月,登记在册的遇害儿童就超过两万,很多孩子到死都攥着没吃完的半块烧饼。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孤儿,要么成了沿街乞讨的小乞丐,要么被日军抓去做苦力,他们的童年,从踏入1937年的冬天起,就只剩黑暗和绝望。 铭记这段历史,从来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那些堆积的白骨、刺鼻的血腥味,是刻在民族骨血里的警钟,它提醒着我们,和平从不是凭空而来,国家的强大才是百姓安稳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