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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珠是朱枫当年在台湾搞情报时的战友。1963年她因为送情报被国民党抓了,在刑场

姚明珠是朱枫当年在台湾搞情报时的战友。1963年她因为送情报被国民党抓了,在刑场上宁死不说交通站的事,最后被枪毙了。 那天的台北街头雾气蒙蒙,姚明珠被反绑着手押到马场町刑场。她穿的那件蓝布衫已经破了好几处,头发也有些凌乱,但腰杆挺得笔直。国民党宪兵队长最后问她:“说不说?说了能活。”姚明珠笑了笑,摇摇头。枪声响起时,她才三十一岁。 很多人不知道,姚明珠本可以不走上这条路的。她出生在浙江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读过女子师范学校,写得一手好字。如果按家里安排,她应该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过着相夫教子的安稳生活。可是她在学校里偷偷读到了《新青年》,知道了延安,知道了有一群人在为不一样的未来拼命。毕业那年,她告诉父母要去上海找工作,却悄悄坐上了北去的火车。 在根据地,姚明珠第一次见到了朱枫。那是个下雨天,朱枫正蹲在屋檐下补衣服,针脚细密得很。两个女人就这样聊开了,从家乡的桂花糕说到未来的中国。姚枫后来回忆说,姚明珠说话声音不大,但每句话都像钉钉子,实在得很。 1949年,原本要随军南下的姚明珠突然接到新任务:去台湾。组织上考虑过她的家庭背景,她在台湾有个远房姨妈,这层关系能作掩护。姚明珠没犹豫,收拾了个小包袱就出发了。临走前夜,她和朱枫坐在窑洞前,分吃了最后一块红糖。月亮很亮,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到了台北,姚明珠在姨妈的帮助下开了间小文具店。店面不大,靠学校近,常有学生来买纸笔。她总是笑眯眯的,有时还多送学生几张信纸。谁也不知道,这间小店后屋的墙是空心的,夜里她得把情报用米汤写在学生作业本上,第二天交给来“买文具”的同志。 那些年台湾岛上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蒋介石搞“白色恐怖”,大街小巷贴满“检举匪谍”的标语。姚明珠亲眼看见过街对面茶叶铺的老板半夜被抓走,再也没回来。她不是不怕,有段时间夜里总睡不踏实,听见脚步声就惊醒。可第二天太阳升起,她还是准时打开店门,把柜台擦得锃亮。 1963年春天出的事。原本的交通员突发阑尾炎住院,一份关于美军顾问团动向的紧急情报必须立刻送出去。姚明珠主动接了这个活,她说:“这条路线我熟,下午学生放学人多,好掩护。”她把情报卷成细条,塞在钢笔的吸墨管里,像往常一样拎着布兜出了门。 就在永乐市场拐角,两个便衣拦住了她。后来才知道,是组织内部出了叛徒。特务把她押到保安处,钢笔被拆开,情报摊在桌上。三天三夜的审讯,什么手段都用了,姚明珠只反复说一句话:“我就是个卖文具的。” 其实她有过开口的机会。审讯她的有个少校,是浙江同乡,私下劝过她:“你把上下线交代了,我保你不死,还能送你去香港。”姚明珠看着窗外,轻声说了句:“人活着,不能什么都卖。” 刑场上的最后时刻,宪兵要给她蒙眼睛,她拒绝了。执行官问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想了想:“告诉我姨妈,店里柜台底下还有两瓶没卖完的墨水,别浪费了。”这话听着平常,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那两瓶墨水里根本没什么秘密,她就是惦记着店里那些没料理完的小事。 枪响之后,特务们在她住处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件旧衣服、几本书,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她那个交通站的三位同志,因为她的沉默全部安全撤离,继续潜伏了十几年,直到两岸关系缓和后才陆续回到大陆。 这些年,两岸史料逐渐公开,姚明珠的故事才一点点拼凑完整。台湾解禁后的档案显示,当年办案的特务在报告里写了这么一句:“该犯至死神色平静,殊难理解。”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人,骨头能这么硬。 说实在的,我们现在回头去看那段历史,会发觉像姚明珠这样的人,选择的是一种最纯粹的活法。她不是不知道危险,也不是没有其他路可走,可她认准了一个道理,就把命押上去了。那个年代很多人这样,只是有些人留下了名字,更多人是默默无闻地消失在了历史缝隙里。 朱枫晚年常常提起姚明珠,说她最爱吃桂花糕,说她的手很巧,补的衣服几乎看不出针脚。这些细碎的回忆,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让人心头发颤。英雄也是普通人,只是在那关键一刻,普通人做出了不普通的选择。 台北那间文具店早就拆了,原址上盖起了大楼。但有时候我想,要是路过那里,或许还能感受到点什么。那种平静下的坚韧,那种日常里的决绝,是一个民族最深沉的底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