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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55名被俘的志愿军战士,选择独前往中立国巴西。他们放弃了回到中国大陆

1954年,55名被俘的志愿军战士,选择独前往中立国巴西。他们放弃了回到中国大陆,放弃了和家中的亲人团聚,自去到那个遥远且陌生的新大陆。 1953年7月,朝鲜停战协定签字,持续三年的抗美援朝战争终于落下帷幕,可对于数万被俘的志愿军战士而言,战争的苦难并未结束,一场关于“归途”的抉择,正摆在他们面前,而这55名战士的选择,成了一段被历史尘封的、满是无奈与悲凉的往事。 很少有人知道,战俘遣返的背后,藏着极其复杂的博弈。按照《日内瓦公约》,停战後双方应无条件遣返全部战俘,可当时的美军却蓄意破坏规则,联合国民党特务,在战俘营里大肆进行洗脑、胁迫,甚至动用酷刑,逼迫志愿军战俘“拒绝遣返”,妄图制造“分裂”假象,抹黑新中国。这些被俘的战士,大多是在战场上弹尽粮绝、身负重伤后才被俘的,他们在战俘营里熬过了饥饿、寒冷、酷刑,早已身心俱疲,而美军的阴谋,让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 今年29岁的李守业,就是这55名战士中的一员。他1950年参军,跟着部队跨过鸭绿江,上甘岭战役中,他所在的连队奉命坚守阵地,打了三天三夜,战友们死伤惨重,最后只剩下他和另外两名战士,弹药用尽、身负重伤的他们,被美军俘虏,关进了釜山战俘营。在战俘营的两年里,他见过战友被酷刑折磨致死,见过有人不堪忍受选择自尽,也见过有人在美军的胁迫下,被迫写下“拒绝遣返”的声明。 李守业也曾坚决反抗,他偷偷和战友们约定,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回到祖国,回到亲人身边。他的家里,有年迈的父母,有新婚不久的妻子,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妻子参军前告诉他,等他凯旋,就给孩子取名“念军”,寓意着思念军队、思念家国。每当夜深人静,他就会掏出藏在贴身衣物里的、妻子绣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一遍遍抚摸着手帕,心里默念着家人的名字,期盼着早日回家。 可美军的胁迫,远比想象中残酷。他们知道李守业态度坚决,就把他单独关押,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用烙铁灼烧他的手臂,逼他妥协。“要么签字拒绝遣返,要么就死在这里,永远别想见到家人”,美军的话语凶狠刺骨,身边的战友一个个被迫妥协,有的选择去台湾,有的被胁迫着签下“投敌”声明,李守业的内心,渐渐开始动摇——他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家人,怕自己的坚持,到最后只剩下一场空。 1954年,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抵达朝鲜,负责处理战俘遣返事宜,给了被俘战士三个选择:回到中国大陆、前往台湾、前往中立国。美军依旧没有放弃胁迫,他们暗中警告战士们,“只要敢选择回国,就会连累家人,回国后也会被定为‘叛徒’,永无宁日”,同时,他们又对外谎称,“中立国生活安稳,只要去了中立国,以后还能有机会回国探亲”。 对于李守业和其他54名战士而言,这个选择,比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还要艰难。选择回国,他们怕被误解、怕连累家人,怕自己在战俘营的经历,会成为一生的污点;选择去台湾,他们不愿背叛祖国、背叛信仰,不愿成为国民党特务的棋子;而前往中立国,看似是唯一的“退路”,却意味着要放弃回家的机会,放弃和亲人团聚的可能,去往一个遥远、陌生,甚至语言不通的地方,一辈子漂泊异乡。 无数个深夜,他们聚在战俘营的角落,沉默着、流泪着,反复权衡着利弊。有人拿出家人的照片,一遍遍擦拭,泪水打湿了照片;有人低声唱着志愿军战歌,歌声里满是思念与不甘;有人捶打着墙壁,痛恨自己的无力——他们多想回到祖国,多想抱抱亲人,可现实的枷锁,让他们别无选择。最终,经过痛苦的挣扎,55名战士一致决定,前往中立国巴西——当时,巴西是少数愿意接纳他们的中立国,也是他们能找到的、唯一能避开胁迫、保住性命的地方。 出发那天,天还没亮,他们穿着破旧的衣物,手里攥着仅有的信物,没有欢呼,没有告别,只有沉默的泪水。李守业紧紧攥着妻子绣的手帕,望着祖国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嘴里默念着:“爹娘,妻子,念军,对不起,我不能回家了,你们多保重”。他们登上前往巴西的轮船,轮船缓缓驶离港口,祖国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海平面上,那一刻,他们知道,这一去,便是一生漂泊,便是永别。 抵达巴西后,他们才发现,美军的承诺,全是谎言。巴西确实是中立国,却没有给他们提供任何安置帮助,语言不通、习俗不同、身无分文的他们,只能挤在里约热内卢唐人街的破旧房屋里,靠打零工、捡垃圾为生。他们大多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做最苦、最累、薪水最低的活,被当地人歧视、排挤,甚至被当成“异乡的流民”,受尽了委屈。 李守业找了一份在唐人街餐馆洗碗的工作,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得倒头就睡,可每当夜深人静,他还是会拿出妻子绣的手帕,看着照片上家人的模样,默默流泪。他尝试过给家里写信,可不知道家人的具体地址,也怕信件被美军拦截,连累家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