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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诸葛瞻年仅8岁,其最终结局如何? 公元234年秋,五丈

诸葛亮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诸葛瞻年仅8岁,其最终结局如何? 公元234年秋,五丈原的秋风卷着蜀军大营的白旗,8岁的诸葛瞻跪在成都丞相府的灵堂里,对父亲诸葛亮的最后印象,停留在那封写于病榻的《诫子书》——“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墨迹未干,却再无人教他如何将这些字刻进血肉。 此时的他不会想到,35年后,自己的血会染红绵竹的土地,而父亲“恐不为重器”的担忧,终将成为宿命的注脚。 诸葛瞻的前半生,活在蜀汉臣民对诸葛亮的追思里,17岁娶公主为妻,18岁任羽林中郎将,20岁出头已位列九卿,每次朝廷颁布善政,百姓都奔走相告“这是武乡侯的遗教”。 没人在意这些政策是否真出自他手,就像没人在意这个自幼失去父亲的少年,是否真的读过兵书战策。 他擅长书画,记忆力惊人,在太平年月或许是个风雅名士,但当景耀六年(263年)邓艾的两千死士从阴平险道杀出时,蜀汉君臣才惊觉:诸葛亮的儿子,从未上过真正的战场。 40岁的诸葛瞻带着临时拼凑的七万蜀军赶赴涪县,尚书郎黄崇几乎是哭着劝他:“速占险要,否则魏军入平原,再无屏障!” 这个建议,让他想起父亲北伐时无数次强调的“地势”二字。 可此刻的他,耳边还回响着成都的流言——黄皓说他“畏战避敌”,姜维的北伐旧部骂他“文官误国”。 或许是自幼被捧上神坛的负累,或许是对“诸葛大名”的恐惧,他最终选择在涪县停留七日。 这七天,邓艾的刀已架在江油守将的脖子上,蜀汉最后的防线,在犹豫中崩塌。 退守绵竹时,诸葛瞻终于看清自己的三宗罪:内不能除黄皓,让宦官弄权二十年;外不能制姜维,任由北伐掏空国力;进不能守江油,坐视险关拱手让人。 当邓艾的劝降信送来“封琅邪王”的许诺时,他想起八岁那年,父亲在信中写“瞻今已八岁,聪慧可爱,嫌其早成,恐不为重器”。 原来父亲早就看透,盛名之下的早熟,不过是无根之木,他撕碎信件,拔剑斩断来使的头颅,那一刻,他终于成为诸葛亮的儿子——不是那个被供在神龛里的偶像,而是一个明知必死仍要赴死的将军。 绵竹之战的细节已淹没在血火中,史载他的长子诸葛尚年仅19岁,战前身着白甲说“父子荷国重恩,不早斩黄皓,以致惨败,何面目生乎!”父子俩双双战死时,蜀军的尸体堆成山丘。 邓艾后来在成都废墟中叹息:“若诸葛瞻守涪县险隘,吾辈岂有生路?”但历史没有如果,当刘禅的降表送到司马昭案头时,距诸葛瞻战死不过七日。 诸葛亮若泉下有知,或许会想起29年前那个深夜,他抱着襁褓中的瞻儿,在《出师表》的草稿旁写下“亲贤臣,远小人”。 他终究没能教会儿子权谋机变,却在血脉里种下了“鞠躬尽瘁”的种子。 诸葛瞻的悲剧,不在于败于邓艾,而在于他用一生证明:盛名之下,天才少年若没有岁月的淬炼,终究只是父亲的影子。 绵竹的双忠祠至今香火不绝,人们纪念的不是那个“难成大器”的庸才,而是那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诸葛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