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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果树双瀑辞 你该在晨雾未散时来——先撞见陡坡塘那匹“卧在钙华滩上的银缎”。

黄果树双瀑辞 你该在晨雾未散时来——先撞见陡坡塘那匹“卧在钙华滩上的银缎”。它是黄果树的序曲,105米宽的瀑面像被山风揉软的云,枯水季时水流漫过石滩,细得能看见水珠在苔衣上滚成碎钻;若逢雨季,它便成了“吼瀑”,轰鸣裹着水雾撞向崖壁,连风里都浸着雷霆的余震,是《西游记》里驮过师徒四人的那片涛声。 再往深里走,才是黄果树大瀑布——这是大地扯开的银河口子。77.8米的崖壁上,白水河砸下来时碎成万斛珠玉,徐霞客说它“捣珠崩玉,飞沫反涌”,可真站在观瀑台,你会懂那文字太轻:水雾裹着虹霓扑在脸上,连呼吸都浸着冰凉的碎响,瀑流砸进犀牛潭的震颤,让鞋底都跟着发麻。最疯的是钻进水帘洞,从瀑布背后望出去,银练似的水流在洞窗前垂成帘,伸手一触,满掌都是天河的凉。 这双瀑原是山的两枚心跳:陡坡塘是它温软的呼吸,大瀑布是它滚烫的脉搏,偏要在这喀斯特的褶皱里,把天地的灵秀泼成一场永远落不完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