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杭州，40岁多男子花21万，娶了一20岁的越南新娘，婚后，他发现妻子一直在吃避孕药，妻子解释说是调解月经，3个月后，妻子突然不见了，男子怀疑：妻子护照在自己手里，她语言不通，没有熟人怎么出远门？怀疑自己被“诈婚”了！ 11月17日傍晚，胡师傅推开月租2000元的公寓门，客厅的灯没亮。 往常这个时间，越南妻子“小美”会系着碎花围裙在厨房忙活，现在只有灶台上那盘没吃完的炒菜——绿菜叶上已经长出了灰白色的霉斑，像撒了层劣质奶粉。 他伸手摸了摸盘子边缘，冰凉。 三个月前，这间单身公寓还飘着油烟香。40多岁的模具工胡师傅攥着攒了五年的21.5万积蓄，通过老乡介绍的“渠道”，把这个20出头的越南姑娘娶回了家。 16万现金给了老家的中介，剩下的分四笔转给了介绍人的越南妻子——对方说这是“姑娘家里的彩礼”。 胡师傅那时总对着工友笑，说“以后下班有口热饭了”。他怕小美语言不通寂寞，上班前会把切好的菜用保鲜膜封好，晚上回来教她写“胡”字；她做的钻石画挂在床头，他觉得那亮闪闪的胶水粘的都是过日子的盼头。 转折是新婚半个月那天。他在床头柜抽屉里翻到个外文药瓶，白色药片码得整整齐齐。小美正坐在桌边缝补他的工装袖口，用翻译软件打出一行字：“调理月经的，越南医生开的。” 胡师傅把药瓶塞回抽屉最里面，心想“年轻人懂保养也好”。 可日子久了，那层“温婉”的薄膜开始起皱。小美会突然对着手机屏幕皱眉，翻译软件跳出“你打呼噜太吵”“杭州好冷，没厚衣服”；有次他想帮她暖手，她猛地缩回，屏幕上跳出四个汉字：“我很烦，别碰。” 他以为是磨合期，偷偷给她买了羽绒服，藏在衣柜最上层。 直到11月17日这天，羽绒服还在，衣柜里属于小美的常用衣物却空了大半。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手机——那个每天用来对话的翻译软件，登录界面显示“该账号已注销”。 小区监控拍得清楚：上午9点，小美背着双肩包走出单元门，步履比平时快很多，径直上了一辆停在路口的黑色轿车。 “护照明明还在抽屉里锁着——她是怎么带着常用衣物、连翻译软件账号都注销干净的？”胡师傅捏着报警回执，在派出所接待大厅反复搓手。 民警调出的卷宗里，类似案例占了跨国婚姻纠纷的六成。“这些姑娘背后都有团伙，”民警指着记录，“要么办临时边境证，要么直接走小路，抽屉里的护照？不过是让你放心的幌子。” 他冲回家打给介绍人，电话那头的语气冷得像冰：“夫妻吵架很正常，是你没本事对人家好。”再打，提示“正在通话中”。 中介更干脆：“钱是彩礼，人走了找越南娘家去，跟我们没关系。” 21.5万，是他五年模具加工攒下的全部——每天站在机床前12小时，铁屑烫出的疤还在手腕上留着。 现在那些疤开始发痒，像有虫子在爬。他坐在空荡的客厅里，盯着那盘发霉的菜，想起小美第一次做饭时，也是这个盘子，盛着番茄炒蛋，她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胡，吃。” 菜是酸的，那天他却吃得很香。 如今酸味变成了霉味，混着公寓里的冷清，钻进鼻子里，呛得人想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