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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泰州义举:怀孕遗孀闯敌营,为抗日丈夫讨回头颅 1941年6月,国军

1941年泰州义举:怀孕遗孀闯敌营,为抗日丈夫讨回头颅 1941年6月,国军少将陈中柱战死后,头颅被日军割下带走。意外的是,他怀孕的妻子竟然带着女儿,冒死来到泰州并向日军司令提出:“我来取回我丈夫的头颅。” 1941年的6月,泰州城里盘踞着刚打完胜仗、杀红了眼的日军,指挥官南部襄吉正是那个割走陈中柱头颅的人。 甚至有人搬出了“关公也是无头尸下葬”的典故来安慰她,让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别去送死,但王志芳心里清楚,丈夫生前连威逼利诱都不怕,曾在报纸上公然号召“枪口一致对外”,若是身后落得个身首异处被敌人炫耀,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陈中柱不是普通的地方武装将领。他原名陈为让,字退之,是江苏建湖农家子弟,靠着堂兄接济才读上书,后来考上黄埔军校六期骑兵科。这学历在当时的苏北抗日队伍里,算是顶尖的军事人才了。我觉得这种“草根+科班”的背景,让他既有庄稼人的韧劲,又有正规军人的战术素养。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他先在津浦路组织铁路员工和学生搞抗日宣传,后来成了战地特种团第三总队少将团长,跟着李宗仁的第五战区打游击 。台儿庄战役时,他率部去大洞山死守,硬是牵制住大量日军,给主力部队争取了时间 。这战绩可不是吹的,是实打实拿命拼出来的。 1938年底他接手鲁苏皖边区游击第四纵队,驻防泰州后没少跟新四军合作。最难得的是,1940年黄桥战役前,他还顶住压力给新四军送过子弹和慰问品,没跟着顽固派搞摩擦。我一直觉得,这种不搞内斗、专打外敌的格局,才是真正的军人本色。 王志芳和他的缘分也很实在。她是南京汇文女子中学毕业的大家闺秀,认识陈中柱时,他正在中央大学当军事教官。婚后她没当娇太太,跟着部队东奔西跑,学会了包扎伤员、传递情报,早就是队伍里的编外成员。 1941年2月,游击总指挥部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陈中柱连夜带着部队出走决裂,那会儿王志芳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6月5日凌晨,陈中柱摸了摸她的肚子,只留了句“娃儿就叫陈志,记住我的志向”,就转身去了战场。谁也没想到,这成了夫妻俩最后一面。 6月7日,陈中柱在蚌蜒河率部苦守三昼夜,因为身材高大、拿着望远镜冲在前头,被日军机枪扫中六弹牺牲 。鬼子为了领赏金割走他的头颅,先挂在树上示众,再泡进药水瓶里送到南部襄吉的司令部 。 王志芳找到丈夫遗体时,尸体已经被百姓用门板草草下葬,坟头只插了块写着名字的木板 。她没哭,先托人给南部襄吉传了话,约定好取头的日子。我觉得她这股冷静,不是不难过,是知道哭没用,得先把丈夫的尊严找回来。 到了约定那天,她牵着6岁的女儿陈璞走到日军司令部门口,守卫的刺刀都顶到她肚子上了,她愣是没退半步。南部襄吉还故意刁难,问她“陈司令有几位夫人”,她只硬邦邦回了句“只我一个原配” 。 进了大厅,香案上的药水瓶里就是丈夫的头颅。南部襄吉还搞了个祭拜仪式,让日军列队敬礼,嘴上说着“敬佩陈将军”,实则是想粉饰“怀柔”假象 。王志芳看穿了这套把戏,接过装头颅的木匣就走,全程没跟敌人多废话 。 她把头颅和尸身缝合后,本想葬回盐城老家,可南部襄吉不答应,只能暂时埋在泰州西门外的唐家田里 。两个月后,她在破庙里生下儿子陈志,总算圆了丈夫的心愿。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追授陈中柱为中将,可抚恤金迟迟没到位,母子四人只能靠出租祖宅过活。后来为了保护孩子,王志芳甚至烧掉了丈夫所有的勋章和信件,对外谎称自己是文盲。这委屈,是常人根本扛不住的。 直到1984年,女儿陈璞在档案馆找到陈毅、刘少奇当年的电文,才给父亲的功绩正了名,1987年陈中柱终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1999年,王志芳还把6万澳元捐给老家中学,设了“中柱奖学金”,只说“孩子读书比立碑管用”。 在那个乱世里,陈中柱的死是军人的悲壮,王志芳的讨头是妻子的决绝。侵略者能夺走生命,却夺不走中国人的气节。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尊严,才是我们打赢抗战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