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有个王爷,大清还没亡,就把712.5万英镑(相当于现在的200多个亿)存进了英国银行,这笔巨款放在当时足以颠覆所有人的认知。 看清奕劻的发家路子,真的让人感慨。他祖上是正儿八经的宗室,可家里早就败落了。 小时候,连吃饭的钱都得靠典当家里祖传的玩意儿。 可这人有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更有一副能屈能伸的好脾气。慈禧太后喜欢用他,原因很简单——省心 他懂得什么时候该递个礼,什么时候该低头哈腰,谁有权他就贴上去。 这种人最会揣摩上意。 溥仪在回忆录里都说得很明白,奕劻啥都不争就是会做人。看破不说破,别人不敢接的差事他抢着干,主子一句话就能让他跑断腿。 靠着这一身“软骨气”,他从宗室边角料一路熬成了军机大臣,成了清末巨头。 别小看这种会做人,晚清的官场拼的不是本事,是谁更懂主子的心思。 奕劻会写字,慈禧有事就让他代笔;他能跑腿,慈禧逢年过节的礼品清单里从不缺他。 办事利落送礼大方,揣摩主子心思比谁都准。就这样,他成了宫里宫外的红人,权力越攒越大。 到光绪年间,军政要事都得跟他搭上线,不管什么风浪他都能安然无恙。 等到庆王府成了他的地盘,整个北京都知道:想升官发财,得先过庆王这一关。 官帽子都明码标价,尚书60万两,道员2万两,出国当差2万五千两。盛宣怀想拿个肥差,被他开价60万,两人你来我往,最后30万成交。 这买卖做得明明白白,账本里清清楚楚。 更夸张的,连金店老板只要肯掏钱帮王府凑份子,也能混个铁路局长干干。看门人每年收门敬几十万两,奕劻还要分红。 账本按福、禄、寿、喜分类,谁送多少、送什么,全写得一清二楚。就连家里女眷打麻将,三天能“赢”30万两。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麻将哪是为了娱乐,分明是变相行贿。庆王府俨然成了一个地下银行,想走捷径的,全得进来“通关”。 可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生意,奕劻真正狠,是把国家的命脉变成了自己的提款机。 铁路要修,借英国人的钱,账上写着325万英镑,国家真正到手200万,其余全进了小金库。 修颐和园新苑,300万两的工程款,王爷自己就吞了80万。慈禧和光绪死了,国丧经费500万两,他照样能卷走100万。 银行、铁路、海关这些肥水,他一口气全吞。外资银行送钱送礼,连汇丰都专门给他开化名账户,方便进账。 这些贪腐的招数,档案全都有记录。英国《泰晤士报》1913年公开过他的存款,学者李德昌也专门研究过晚清权贵财产,所有数字都经得起查验。 汇丰银行百年史、清宫档案、宣统年间的度支部奏销档,全都能对得上。 连国丧的钱都敢伸手,晚清的财政早就是漏勺,外债刚借进来,一半直接被贪光,剩下的只够糊口。 奕劻早早就想着留后路。 1904年开始,他就把黄金一箱箱运往香港汇丰银行,一次就存了120万两。钱换成英镑后又被转到伦敦银行,还请洋人顾问帮着设计保密信托。 子孙后代,随时都能去支取。 到清亡前夕,他在英国银行的存款已经高达712万五千英镑。等到这个数字被英国媒体曝光,海内外的华人都炸了锅。 晚清那些大人物,表面上哭穷保国,背地里却把后路铺得滴水不漏,谁还会真心为百姓着想? 其实,老百姓那会儿连饭都吃不上。朝廷还在为外债发愁,地方上饿殍遍地。庆王府却夜夜灯火通明,银子堆成小山。 可谁又能撼动得了王爷的权势? 最后,奕劻在1917年凄凉死去,溥仪恨他入骨,谥号里本想给个“丑”字,最后选了个模棱两可的“密”字,算是留点体面。 说到底,帝国再大也架不住被蛀空。王爷的钱袋子鼓起来了,国家的根底自然就塌了。 罗尔纲的话点到根子上:王朝的根基,就是被这些蛀虫一点点啃掉的。钱袋子满了,江山塌了,老百姓连活路都没了。 这笔巨款不是数字的问题,而是对帝国体面的撕裂。今天的中国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旧中国,但历史的提问还在那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