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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的老公上个星期去世了,说起他的离世非常离奇。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回自己房睡觉

我朋友的老公上个星期去世了,说起他的离世非常离奇。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回自己房睡觉,第二天早晨没起来,我朋友做好早餐,怎么喊也没人答应。她就进房一看,人没呼吸了,赶紧叫 120 救护车,医护人员看了以后说,人至少已经死了 5 小时以上。我朋友当时腿都软了,瘫在床边哭,医护人员帮忙把人抬到客厅的沙发上,又问了些基本情况,比如昨晚有没有听到异常动静。 上个星期,我朋友家出了件事。 她跟老公结婚十五年,日子过得像温吞水,没什么大波澜。 每天早上都是她先起,在厨房煎蛋,他赖床到七点半,踩着拖鞋过来扒拉两口就得去上班。 那天煎蛋的油香飘进卧室时,她还跟往常一样,对着里屋喊“再不起床蛋要焦了”——以前这话落下去,总能听见他嘟囔着“知道了”,然后是被褥窸窸窣窣的响动。 那天白天也没异常,他去公司开了个会,下午五点半准时回的家,还在小区门口买了串葡萄,说她爱吃的夏黑上市了。 吃过晚饭,他说有点累,回房躺着刷手机,她在客厅追剧,十点多各自睡了;他们分房睡两年了,他打呼厉害,她睡眠浅,分房后反而都睡得踏实。 第二天她六点五十起来,煎蛋、热牛奶,把葡萄洗了装在玻璃碗里,摆上桌。 七点二十,碗筷都摆好了,里屋还是没动静。 她擦着手走到卧室门口,敲了两下门,“老张?起床了啊。” 没声音。 她推开门,窗帘拉着,屋里暗沉沉的,他侧躺着,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 她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想推他,手刚碰到他胳膊——冰凉的,像冬天晾在阳台的衣服。 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哪一面是最后一面? 她腿一软,顺着床边滑坐在地上,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屏磕在床头柜角,亮了一下又暗下去。 后来有人说这事儿“离奇”,其实哪有那么多离奇——不过是我们总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明天跟今天不会差太多。 他去年体检就查出血压有点高,医生让少吃盐、多运动,他嘴上应着,转头还是顿顿离不开酱肘子;她也劝过,说“你倒下了我怎么办”,他笑她瞎操心,“我才四十出头,硬朗着呢”。 现在想来,那些被忽略的叮嘱,就像冬天屋檐下的冰棱,看着结实,太阳一出来就化得没影了。 她抱着他那件没来得及洗的外套哭的时候,口袋里还揣着半盒降压药,铝箔板上有三个空槽,剩下的药片卡在里面,晃晃悠悠的。 120来的时候,医护人员把他抬到客厅沙发上,白被单盖到胸口,她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眼泪掉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这几天她总在半夜坐起来,习惯摸向旁边的位置——空的,只有冰凉的床单。 现在她每天晚上都会去看看儿子的房间,给他掖掖被角,以前觉得没必要的事,现在做起来心里才踏实。 那天早上的煎蛋最后凉透了,葡萄在玻璃碗里氧化得发黑。 她后来跟我说,其实前一天晚上,他刷手机时突然咳嗽了两声,她在客厅听见了,没在意——早知道,该进去给他倒杯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