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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的喀布尔,达乌拉曼宫的空气里总飘着柴油味。 阿明的办公室桌上摊着未签

1979年的喀布尔,达乌拉曼宫的空气里总飘着柴油味。 阿明的办公室桌上摊着未签署的退位文件,墨迹在台灯下晕开一小片。 苏联早就不满他驱逐顾问、偷偷联系巴基斯坦和美国情报的小动作。 那些藏在抽屉里的矿产交易清单,像根刺扎在莫斯科眼里——他想用锂矿换美国武器,这是苏联绝不能忍的。 1979年12月27日下午,帕普京中将领着苏联代表团走进宫殿。 皮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比预想的沉。 谈判桌前,帕普京把退位文件推过去,阿明的手指在桌沿掐出白印——他没签。 保镖的枪响突然炸响,帕普京和几个苏联人倒在地毯上。 尸体连夜埋进了宫外花园,新翻的泥土盖不住血腥味。 阿明握着电话打给苏联大使馆,声音发紧:“意外,只是个意外。” 大使说会派新代表,他挂了电话,立刻让参谋调外围师团。 觉得这不过是苏联施压的老把戏,毕竟喀布尔的要害单位还在自己人手里,不是吗? 两小时后,副官撞开办公室门,脸色惨白:“广播电台、内政部、军营……全被占了!” 阿明盯着墙上的兵力部署图,铅笔尖在喀布尔的位置戳了又戳。 “加强宫殿巡逻,屋顶架狙击手,他们不敢进来。” 他不知道,郊区的阿尔法小组已经换上阿富汗军服。 克格勃截获的密电里,他调动部队的命令早被苏联总参谋部摆在了桌面上。 次日清晨五点,天刚蒙灰,一声巨响震碎了宫殿的寂静。 火箭弹直接轰开了宫门,守卫塔在火光里塌成碎块。 阿明从椅子上弹起来,抓起对讲机喊反击。 卫队的步枪声稀稀拉拉,根本压不住苏联导弹和手榴弹的轰鸣。 三道防线像纸糊的,二十多分钟就被撕开,苏军踩着碎砖往楼上冲。 他退到酒吧间,背靠着酒柜喊:“我是总统!谈判!” 苏军士兵扔进来一叠纸,是他联系美国情报的记录。 他刚想撕,枪声就响了。 地下室里传来家属的哭喊,很快也被枪声盖了过去。 那间藏着发电机的屋子,最后只传出一声闷响。 他真以为埋在花园里的尸体能被当作“意外”吗? 或许他没算到,帕普京来之前,苏联运输机已经把卡尔迈勒空投到了巴格拉姆基地。 那些说要派新代表的承诺,不过是稳住他的缓兵之计。 他算着本土部队有多少人,却忘了苏联的坦克正碾过宫外的草坪,直升机在头顶盘旋,像群沉默的秃鹫。 抽屉里的矿产清单写得明白,他想在美苏之间找平衡。 可小国在冷战棋盘上,哪有真正的平衡可言? 苏联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总统,而是一个能攥在手里的阿富汗。 他的独立倾向像根拔不掉的刺,莫斯科宁可换个人,也不会给他留余地。 当天下午,喀布尔广播里说“阿明犯罪团伙覆灭”。 卡尔迈勒坐着苏联飞机降落在机场,重组的政府释放了些政治犯。 可郊区的游击队已经扛着美国导弹集结起来,肩扛导弹的准星正对着苏军的直升机。 后来的十年,山里的枪声没停过。 苏联士兵的尸体一袋袋运回国,阿富汗的难民挤满了巴基斯坦的难民营。 那盏台灯还亮着,只是桌前再无那个算着兵力对比的总统。 墨迹干了的退位文件被扫进垃圾堆,和那些未寄出的矿产交易清单一起,在历史的风里碎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