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七十年代时,生产队里一个男的初中毕了业,回到队里参加劳动,队长看他有文化,让他当

七十年代时,生产队里一个男的初中毕了业,回到队里参加劳动,队长看他有文化,让他当了记工员,而他却恩将仇报,在队里一伙人的挑拔下,说队长贪污了生产队的粮食,要组织社员去队长家搜查,队长见解释不清,就同意这拔人去队长家搜查,结果在队长家没有搜出多余的粮食,包括这个男的都面面相觑,底着头一句话不说。 院子里静得能听见墙角蛐蛐的叫声,社员们手里的锄头、扁担都垂着,没人敢先开口。挑头起哄的张三搓着粗糙的手,眼珠乱转,突然扯着嗓子喊:“说不定藏地窖里了!队长家后院不是有个菜窖吗?” 这话一出,几个跟着闹腾的人立马附和,王建国 —— 就是那个初中毕业的记工员,也慢慢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不甘心,跟着往后院挪了两步。 队长李老实站在屋檐下,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指了指后院:“要搜就搜彻底,别让人家说我藏着掖着。” 菜窖的盖子被掀开,昏黄的煤油灯往下照,里面只有几筐白萝卜和红薯,码得整整齐齐,连个粮袋子的影子都没有。张三扒着窖口看了半天,没找出半点破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里嘟囔着 “奇了怪了”。 这时,队里的老会计突然咳嗽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账本:“大伙儿别急着吵,建国是记工员,每天分粮的数都是他记的,我这里还有底账,要不咱们对对?” 王建国心里咯噔一下,手心瞬间冒了汗。他想起前几天张三几人找到他,说队长分粮时给自己家多留了,还说只要他带头闹,以后队长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的。他那时候刚毕业,心气高,觉得自己有文化,不该只当个记工员,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账本摊在磨盘上,煤油灯围了一圈人。老会计念着日期和分粮数,王建国拿着自己的记工册核对,一笔一笔都对得上。轮到上个月分小麦,老会计念道:“全队三十七户,共分小麦一千四百八十斤,每户按人口算,队长家四口人,分了四十八斤,建国你家五口人,分了六十斤,没错吧?” 王建国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错。” 张三还想狡辩:“说不定他把粮食转移到亲戚家了!” 这话刚说完,就有人反驳:“队长的亲戚都在邻村,上个月分粮后他压根没出过村,我天天跟他一起下地,看得明明白白。” 另一个大娘也说:“前几天我去队长家借锄头,看见他家锅里煮的是红薯粥,哪有贪污粮食还喝稀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家看张三的眼神都变了。王建国看着账本上自己签的名字,又看了看李老实布满老茧的手 —— 那双手前几天还帮他家修过漏雨的屋顶,他突然觉得脸上烧得慌。李老实这时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很有力:“我当这个队长,只求对得起大伙儿,对得起队里的每一粒粮食。建国是个文化人,年轻,容易被人挑唆,我不怪他。但张三你们几个,天天想着占便宜,挑拨离间,今天必须说清楚!” 张三急了,想往外跑,却被几个年轻社员拦住了。原来前几天有人看见张三偷偷往自己家运红薯,只是没人敢说。这下被队长点破,他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下了:“我错了,是我见队长分粮公平,我想多要没成,才撺掇建国闹事儿的,粮食都是我自己贪的,跟队长没关系!” 社员们一片哗然,都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王建国站在原地,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走到李老实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队长,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听别人的挑唆,冤枉你。” 李老实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错就好,文化人要把聪明用在正地方,以后好好记工,帮队里多干点实事。” 第二天,公社的人来了,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三被撤销了社员代表的身份,还得把贪的粮食还回来。王建国继续当记工员,只是再也不敢浮躁,每天把账记得清清楚楚,还主动帮队里算收成、订计划。年底评先进,社员们都投了王建国的票,李老实笑着说:“知错能改,就是好样的,咱们队里就需要这样有文化又踏实的年轻人。” 从那以后,王建国再也没辜负过队长的信任,也没忘了那次搜查给自个儿上的深刻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