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人们的麻木不仁,总是比喻为喊不醒装睡的人,还有那个谁说自己是一条狗叫了一百年也没有把人们叫醒,现在成了不是叫醒叫不醒的问题了,而是升级成压根人家就没有想知道你说什么,大多数人们在专心的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看着色欲迷离的舞蹈,你尽管声嘶力竭的叫喊其实啥也不是,装睡的人你喊他还能听见,还知道你说的话,心里还能起波澜,还要忍受装下去的难受,可这…… 终于一些人们在他们的指点迷津下逐渐开悟分清了谬误辨明了是非。 可是这种开悟的声音不知怎么滴的逐渐大音声稀。 为辨清世间正义为何物的司马南被关禁闭了,为惊醒梦中人的“独行反思者”被敲打了,为人们一直吹清风的老碗哥也眼见慢慢发不出声音了,还有那个谁谁谁……他们日渐式微了,只有那个犹唱后庭花的声音响的老大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