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边的温度,是父母的模样 黑白煤炉旁,父母的身影总与烟火缠在一起。父亲总在清晨蹲在炉前,用火柴点燃纸团,再小心翼翼架起煤球,火苗舔舐煤孔时,他会回头喊我:“再等会儿,粥就熬稠了”——他从不说爱,却把每个清晨的温暖,都嵌进炉膛的火光里。 母亲则擅长“变废为宝”,煤炉余温能烤软馒头,炉壁可贴几片年糕,连炉膛缝隙都能塞进几颗花生。她总盯着炉盖,生怕火太旺烤焦了食物,就像盯着我们成长的每一步,生怕风雨灼伤了我们的翅膀。冬夜若煤球燃尽,父亲会半夜起身换煤,母亲则把暖水袋塞进我们被窝,两人轻手轻脚的动作,比炉火更暖。 后来我们长大离家,煤炉被闲置在角落,可每次打电话,父母仍会问:“吃饭了吗?天凉添衣”——就像当年守着煤炉一样,他们始终守着我们的归途,用最朴素的陪伴,把爱烧成了岁月里最绵长的温度。 做饭的炉子 农村烧火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