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85后总监嫌我56岁动作慢要调我去保洁，我淡定收拾东西，他发现我工牌上的职位名称时顿时愣了
......
"李建国，你这个年纪了，手脚这么慢，影响整个部门效率！"
张志华当着全技术部二十多个同事的面，毫不留情地指着我。周围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有人在憋笑，更多人低头不敢看。
"像你这种老员工，给你安排个保洁工作正合适！"这个85后总监得意洋洋，"技术部需要的是有冲劲的年轻人。"
从技术骨干到保洁工人，十八年的职业生涯毁于一旦。56岁的我在华远科技受尽冷眼，就连曾经的徒弟都为了迎合新领导而背叛师傅。
可没想到的是，当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工牌意外掉在地上...
01
李建国正在技术部三号工位上调试设备参数，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熟悉的代码。周围二十多个同事都在埋头工作，办公室里只有键盘声和空调的嗡嗡声。
"李建国！"
突然的大声叫喊让整个技术部安静下来。李建国抬头，看到新来的技术总监张志华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你过来一下。"张志华指了指李建国。
李建国起身走过去。张志华今年三十二岁，名牌大学毕业，三个月前空降到华远科技担任技术总监。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李建国，你今天上午的进度报告呢？"张志华问道。
"我刚刚发到您邮箱了。"李建国回答。
"我要的是纸质版！"张志华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们这些老员工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别人提醒。"
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停下手头的工作，偷偷看向这边。李建国觉得脸上发热。
"张总监，我马上打印给您。"
"不用了！"张志华摆摆手，"李建国，你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多少年？"
"十八年。"
"十八年！"张志华转向其他同事，"大家听听，十八年了，还是这个效率。"他又转回来看着李建国，"你这个年纪了，手脚这么慢，影响整个部门的工作进度。"
李建国想解释："张总监，那个设备调试需要反复测试，不能..."
"别找借口！"张志华直接打断他，"年纪大就是年纪大，这是事实。"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有几个年轻同事在憋笑，更多人低着头不敢看。李建国感到一阵耻辱，但他深吸一口气，没有反驳。
张志华满意地看着李建国的沉默，继续说道："像你这种老员工，给你安排个保洁工作正合适。技术部需要的是有冲劲的年轻人。"
"保洁？"李建国愣住了。
"对，从明天开始，你到后勤部报到。"张志华说完就转身往办公室走，"散了散了，都回去工作。"
同事们慢慢回到自己的位置，但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李建国站在原地，感觉周围的目光像针扎一样。
小王是李建国带过的徒弟，现在是部门主管。他走过来拍拍李建国的肩膀："李师傅，要不你找人事谈谈？"
"算了。"李建国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
张志华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对了，李建国，明天上午八点到后勤部报到，别迟到。"
"好的，我会准时到的。"李建国的声音很平静，这种异常的淡定让周围人感到意外。
小王凑近问："师傅，你没事吧？"
李建国看了看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淡淡一笑："能有什么事？"
但李建国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工作调动这么简单。从技术骨干到保洁工人，这是对他十八年职业生涯的否定，更是对他人格尊严的践踏。他在心里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下班时间到了，李建国拿起公文包准备离开。张志华正好经过他的工位，停下脚步说："李建国，好好干，保洁工作也是为公司做贡献。"
李建国抬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张总监说得对。"
02
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分，李建国准时来到华远科技大厦十二楼的后勤部。这里比技术部小很多，只有几张办公桌和一个工具间。
后勤部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陈。她看到李建国很惊讶："李工，您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
"从今天开始，我在这里工作。"李建国说。
陈主管皱起眉头："可您是技术部的老员工啊，这..."
"工作安排。"李建国打断了她的话，"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陈主管只好给他安排工作：负责十二到十五楼的卫生清洁，每天上午打扫办公区域，下午清理会议室和走廊。
李建国换上工作服，推着清洁车开始工作。经过技术部门口时，他听到张志华在开晨会。
"各位，我们部门的效率要进一步提升。"张志华的声音传出来，"有些老油条已经被调走了，现在我们可以大干一场。"
几个年轻员工笑了起来。小王坐在第一排，没有说话。
"小王，你来说说对部门改革的看法。"张志华点名。
小王站起来，犹豫了几秒钟："张总监，我觉得...我们确实需要更有活力的团队。"
"说得好！"张志华拍手，"年轻人就是有想法。那你对之前的老员工有什么评价？"
李建国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听着。
小王看了看门口，没有发现李建国。他咬咬牙说："李师傅确实跟不上时代了。我们年轻人更有冲劲，学习新技术也快。"
"很好！"张志华满意地点头，"这就是我要听的话。老员工就是包袱，影响我们前进的步伐。"
李建国推着清洁车离开了，但小王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上。这个小王是他三年前招进公司的，从基础代码开始教，手把手带了两年才独当一面。现在为了迎合新领导，连师傅都不认了。
中午休息时，李建国在公司餐厅吃饭。他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希望不要碰到熟人。但事与愿违，小王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师傅，我能坐这里吗？"小王问。
李建国点点头。小王坐下后，有些尴尬地说："师傅，今天上午的话..."
"我听到了。"李建国平静地说。
"我...我也是没办法。"小王解释，"张总监问我，我总不能说假话吧？"
李建国看着这个曾经叫他师傅的年轻人："你说的是真话？"
小王脸红了："师傅，时代确实在变化。我们年轻人掌握新技术快一些，这是事实。"
"嗯。"李建国低头吃饭，没有再说话。
小王觉得气氛太压抑，起身离开时说："师傅，您好好干，保洁工作也挺好的。"
李建国抬头看着小王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恢复平静，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晚上回到家，妻子刘云正在厨房做菜。她今年五十一岁，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
"怎么样，新领导还适应吗？"刘云问。
李建国犹豫了一下："挺好的，就是换了个岗位。"
"换岗位？"刘云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什么岗位？"
"后勤。"李建国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刘云停下手中的活："是不是那个新总监为难你了？"
"没有。"李建国强颜欢笑，"我这个年纪，能有份工作就不错了。"
刘云看着丈夫的表情，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她没有继续追问。吃饭时，两人都很安静。
李建国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从技术骨干到保洁工人，从师傅到被徒弟背叛，这种落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折。但同时，他心中也有一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03
李建国在后勤部工作了一个星期。他发现保洁工作虽然辛苦，但也有它的规律性。每天按时完成任务，不用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反而让他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保洁组的同事都是四五十岁的阿姨，她们对李建国很好奇。组长王阿姨是个热心肠，五十五岁，在华远科技干了十二年保洁工作。
"李师傅，您以前真的是技术部的？"王阿姨一边擦桌子一边问。
"嗯。"李建国点头。
"那您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王阿姨很不解，"您当年可是公司的技术大拿，我们都听说过您的名字。"
李建国苦笑："现在我们是同事了。"
王阿姨愤愤不平："这些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您在公司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正说着话，张志华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他要去十五楼开会，路过这里时看到李建国在拖地。
"李建国，地拖得不错。"张志华停下脚步，"看来这个工作很适合你。"
"谢谢张总监。"李建国继续拖地，没有抬头。
张志华心情很好，对王阿姨说："王阿姨，你们组来了个好员工。"
王阿姨干笑两声，没接话。
下午三点，李建国去十四楼的会议室打扫卫生。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张志华的声音。原来是管理层在开周例会。
"各位，我来向大家汇报一下技术部的改革成果。"张志华的声音很兴奋，"我用了不到一周时间，就解决了效率问题。"
李建国停下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看。十几个部门主管坐在会议桌前，人事部经理陈亮也在其中。
"怎么解决的？"有人问。
"很简单，把那些老油条清理出去。"张志华得意地说，"那个叫李建国的，在技术部待了十八年，早就成了混日子的老油条。我直接把他调到后勤去了。"
"这样做合适吗？"财务部经理有些担心，"毕竟是老员工。"
"老员工怎么了？"张志华不以为然，"这样的人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公司需要的是有活力的年轻人，不是这些拖后腿的。"
人事经理陈亮附和道："张总监说得对，有些老员工确实应该让位了。"
李建国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他握紧了拖把，但没有离开。
"李建国现在怎么样？"总经理助理问。
"很老实，在后勤部干得挺认真。"张志华笑了，"我觉得打扫卫生比搞技术更适合他。"
会议室里传出一阵哄笑声。
这时，张志华发现门口有人影，起身走过来拉开门。看到李建国站在外面，他一点也不尴尬，反而故意提高声音说："李建国，会议室用完了，你可以进来打扫了。"
李建国点点头，推着清洁车进去。
张志华对着会议室里的人继续说："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不过现在好了，人在合适的位置上，皆大欢喜。"
李建国在旁边默默地擦桌子，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但他心里很清楚，张志华这是故意让他听到的。这种明目张胆的羞辱比当众批评更让人难以忍受。
会议结束后，管理层们陆续离开。人事经理陈亮路过李建国身边时，还特意停下脚步："李建国，好好干啊。"
等所有人都走了，李建国还在慢慢地擦着桌子。王阿姨走进来看他："李师傅，您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李建国收拾好工具，"今天的活干完了，我先走了。"
晚上回到家，李建国一句话都不想说。刘云察觉到他的异常，但没有追问。她知道丈夫是个要强的人，有些话说出来对他更是伤害。
李建国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车来车往的街道。从技术专家到保洁工人，从受人尊敬到被人嘲笑，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但在孤独中，他也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机的到来。
04
李建国在后勤部工作了半个月，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节奏。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公司，按部就班地完成清洁工作，下午五点准时下班。同事关系简单，没有勾心斗角，倒也清静。
王阿姨对他很照顾，经常在休息时间和他聊天："李师傅，您真是个好人。我们这些老姐妹以前都觉得技术部的人高不可攀，没想到您这么随和。"
"都是普通人。"李建国淡淡地说。
"可不是普通人！"王阿姨摇头，"我儿子在电脑公司上班，他说您以前的那些技术专利，现在公司还在用呢。"
李建国没有接话，继续整理着工具。
这天下午，李建国正在十三楼擦窗户，看到张志华带着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其中有两个是客户，穿着西装，应该是来谈合作的。
"张总监，您们公司的技术实力怎么样？"其中一个客户问。
"您放心，我们的技术团队都是年轻有为的精英。"张志华信心满满，"老一套的思路早就淘汰了，现在讲究的是创新和效率。"
他们从李建国身边经过时，张志华特意放慢脚步，对客户说："您看，我们公司的管理很人性化，连后勤员工都安排得很合理。"
客户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李建国能感觉到张志华话里的含义。
下午四点，李建国正在休息室整理清洁用品，张志华突然推门进来。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因为刚刚签下了一个大订单。
"李建国，怎么样，这个工作还适应吧？"张志华笑着问。
"还可以。"李建国回答。
"我就说嘛，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张志华在椅子上坐下，"你在技术部干了十八年，现在换个环境，是不是感觉轻松多了？"
李建国没有回答，继续整理工具。
张志华继续说："老实说，我一开始还担心你不适应。毕竟从技术岗位调到后勤，心理落差挺大的。但你表现得很不错，没有怨言，这点我很满意。"
李建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张志华："张总监还有别的事吗？"
"哦，差点忘了。"张志华站起来，"明天有个重要客户要来参观公司，你负责的区域要打扫得特别干净。这可是公司的形象问题，不能马虎。"
"好的。"
张志华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了，李建国，你这个年纪还能有工作做，应该感到满足了。现在就业形势这么难，五十多岁的人想找工作可不容易。"
李建国抬起头，直视着张志华："张总监说得对。"
"就是这个态度！"张志华很满意，"识时务者为俊杰。"
等张志华走后，王阿姨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李师傅，刚才那话我都听见了。这个年轻人太过分了！"
"算了。"李建国摇摇头。
"什么算了？"王阿姨愤愤不平，"您当年是技术骨干，他现在用的那些系统，还不都是您当年开发的？"
李建国没有说话，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箱。突然，他的工牌从胸口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张志华刚走到门口，听到声音又转身回来："什么东西掉了？"
他好奇地低头看去，工牌正面朝上躺在地面上。上面除了李建国的照片和姓名，还有一行小字：华远科技创始人。
张志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结结巴巴地问："您...您是..."
李建国弯腰捡起工牌，淡淡一笑："我是李建国，李氏华远科技的李。"
张志华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王阿姨也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李师傅，您是...李董？"
李建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平静地说："张总监，明天的卫生清洁我会安排好的。"
张志华的腿在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李...李董，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李建国问。
"我不知道是您..."张志华额头上开始冒汗。
李建国看着他，依然很平静："现在知道了。"
05
张志华站在休息室门口，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想说话，但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