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浩,在云城殡仪馆干了6年。
6年前,我刚从大学毕业,找工作四处碰壁。
机缘巧合之下,我进入了这个让人避之不及的行业,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谁能想到,这份工作竟然让我在30岁出头就全款买下了一栋豪宅。
这一切的秘密,都藏在火化炉里那些不起眼的骨灰中。
那些闪着微光的金属碎片,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直到某个深夜,我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01
2019年春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云城殡仪馆的大门。
那时候我刚从一所普通大学毕业,学的自动化专业,本以为能进个工厂找份稳定工作,可没想到接连面试失败。
“别紧张,小张,这工作没你想的那么吓人。”带我的师傅老赵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老赵快六十了,个子不高,喜欢慢悠悠地说话。
他告诉我,殡仪馆的工作主要分几个部分:接待、化妆、火化和后勤。
我被分到火化组,负责操作火化炉和处理骨灰。
“火化这活儿,技术含量可不低。”老赵带我熟悉设备时说,“得控制好温度、时间,还有骨灰的后期处理,都得靠经验。”
第一天上班,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当第一具遗体被推进火化炉时,我差点吓得跑出去。
老赵在一旁冷静地教我操作按钮和开关,慢慢让我平静下来。
“小张,记住,咱们干的是有意义的事。”老赵看出我的不安,语重心长地说。
他说每个人都有最后一程,我们得让他们走得体面。
两个月后,我已经能独立操作火化炉了。
这份工作确实像老赵说的,需要很强的责任心和专业技能。
虽然每天面对生死,但我对生命的理解也更深了。
工资比我预想的要高,月薪九千,在这个三线城市算是不错的收入。
更重要的是,这行人员流动大,像我这样能坚持的年轻人不多,所以领导挺看重我。
工作四个月后,我开始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
在清理骨灰时,经常会发现一些金属碎片混在里面。
一开始我以为是陪葬的首饰,可仔细看发现这些金属片有种特别的光泽,质地也很轻。
“老赵,这些是啥?”我拿着几片金属问师傅。
老赵瞄了一眼,随口说:“哦,那些啊,可能是医疗植入物,比如骨钉、人工关节之类的东西,火化后会留下来。”
“那这些怎么处理?”我追问。
“按规定得单独收集,交给相关部门回收。”老赵语气有点敷衍,“不过现在管理不严,一般就扔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
但我总觉得这些金属片不一般,它们的光泽和质感不像普通医疗器械。
有天加班后,我悄悄留了几片金属碎片,想拿回家研究。
我有个大学同学叫王磊,在一家材料检测公司上班,或许能帮我分析这些东西。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王磊在显微镜下观察我带来的样品,语气兴奋。
他说从外观看,这些像是高纯度的钛合金。
“钛合金?值钱不?”我问。
“当然值钱!”王磊说,“钛合金是航空航天和医疗领域的重要材料,市场价很高,每公斤能卖好几百。”
听到这,我心里一震。
如果每天都能收集这些钛合金碎片,岂不是能赚一笔?
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收集这些金属碎片。
每次处理骨灰,我都会仔细挑出金属部分,装进一个小盒子里。
一开始我很小心,怕被老赵或其他同事发现。
但后来我发现,大家对这些东西都不在意,有些同事甚至会把挑出来的金属片直接扔给我。
“小张,你要这些破玩意儿干啥?”同事小周好奇地问。
“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想攒着卖废品。”我随口胡诌。
小周哈哈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连这东西都要攒。”
我心里暗笑,如果他们知道这些“破玩意儿”的真实价值,估计就不会这么大方了。
三个月下来,我攒了满满一盒子金属碎片。
王磊帮我估算,这些东西至少值一万五千块。
对我这个月薪九千的人来说,这相当于一个半月的工资。
我开始幻想,如果能一直收集这些钛合金,说不定真能攒下一笔大钱。
02
半年后,我攒下的金属碎片已经装满了两大盒子。
王磊帮我联系了一家回收稀有金属的公司,他们愿意以每公斤550元的价格收购这些钛合金。
称重后,我的“收藏”总重9公斤,卖了将近五千块。
拿到钱时,我激动得手都抖了。
五千块,在当时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把钱存进银行卡,开始盘算更大的计划。
“老赵,咱们一天大概处理多少遗体?”我试探着问师傅。
“平均一天十来具吧,节假日会多点。”老赵随口答,“咋了?”
“没事,就是想了解下工作量。”我掩饰住内心的兴奋。
按这个数量算,如果每具遗体能提取10克钛合金(这是我观察的大概数值),一天能收集100多克,一个月就是3公斤多,价值近两千元。
这相当于我工资的五分之一!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我开始更系统地收集钛合金碎片。
我买了镊子、放大镜和小筛子等工具,确保能挑出每一片有价值的金属。
为了更高效,我还自创了一套分类系统。
根据金属的颜色、光泽和重量,我把它们分成不同等级。
我发现,那些银白光泽、质地较轻的金属片通常纯度更高,价值也更大。
“小张最近干活挺卖力啊。”部门主任老钱注意到我的变化。
他说我每次处理骨灰都特别仔细。
“我觉得这是对逝者的尊重,细节不能马虎。”我一本正经地说。
老钱满意地点点头:“年轻人有这态度不错,好好干,有前途。”
如果他知道我“仔细”的真实原因,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半年后,我的收入模式已经很稳定了。
除了每月九千的工资,我还能从钛合金回收中赚一千五到两千的额外收入。
这让我的生活质量明显提高。
我从合租房搬到了一间单人公寓,还买了辆二手车,方便上下班和运送“货物”。
但我很快意识到,单靠自己收集,效率还是太低。
我开始尝试从小周等同事那里“借”一些金属碎片,谎称自己认识废品回收商。
“小张,你还真会过日子,连这都能赚钱。”小周笑着把一小袋金属片递给我。
我笑着接过来,心里却在计算这些碎片能卖多少钱。
为了进一步提高收入,我开始研究市场行情。
我发现,钛合金的价格因纯度和用途不同,波动很大。
有些高纯度的航空级钛合金,每公斤能卖到上千元。
这让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能专门收集高价值金属,我的收入还能翻几倍。
我开始留意那些可能含有高端金属的遗体。
通过观察,我发现一些老年逝者,尤其是做过大型手术的,骨灰里更容易出现特殊金属。
我甚至偷偷翻看了部分逝者的医疗档案,试图找出规律。
虽然这么做有点冒险,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优化”我的副业。
03
干了一年后,我因工作表现好被提为火化组的副组长。
工资涨到一万三,还获得了更大的权限,能接触更多钛合金。
作为副组长,我能安排值班表,确保自己多值班,不错过收集机会。
我还能指导新人,暗中让他们帮我收集金属碎片。
“小张,这些医疗废料咋处理?”新来的实习生小孙拿着一堆金属片问我。
“这些有回收价值。”我装得很专业,“放进那个‘医疗器械回收’的箱子就行。”
我指着自己准备的箱子,小孙乖乖把金属片放进去,完全没意识到他刚为我贡献了几十块钱的钛合金。
随着职位的提升和收集规模的扩大,我的“副业”收入也水涨船高。
每月钛合金回收的收入达到两千五到三千,有时甚至超过三千五。
这让我开始考虑更大的投资。
我在网上查到,钛合金的市场需求还在增长,尤其在航空航天和医疗领域。
为了进一步扩大货源,我开始主动联系其他部门的同事。
“老周,你家装修需要金属材料吗?”我找到隔壁部门的老周。
我拿了些样品给他看。
老周摇摇头:“这看着像医疗器械,我用不上。”
“那你知道谁可能要吗?我想处理掉这些。”我问。
“你可以问老赵,他好像认识搞金属回收的人。”老周说。
通过这种方式,我慢慢建了个小型收集网络。
一些同事开始主动帮我收集金属碎片,我会请他们吃饭或送点小礼品作为回报。
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是稳定收入的来源。
这时我的月收入已经接近一万七(工资一万三+副业三千五)。
在云城这种三线城市,这收入已经很不错了。
为了掩盖额外收入,我对外始终保持低调。
我告诉朋友,工资涨了,但从不提副业的事。
我还特意买了些便宜衣服,装作生活拮据的样子。
但私下里,我已经在计划买房的事。
我看中了城郊一栋带花园的独栋豪宅,标价四百多万。
虽然离目标还远,但副业的收入让我看到了希望。
为了更高效,我开始优化收集流程。
我买了个小型金属检测器,能快速分辨骨灰里的金属类型。
这东西虽然贵,但大大提高了我的工作效率。
我还租了个小仓库,专门存放收集来的金属碎片。
每次去仓库整理“库存”,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地下商人。
这种刺激感让我越来越沉迷于这项副业。
但我也开始隐隐感到不安。
我的行为毕竟不合法,如果被发现,后果可能很严重。
为了降低风险,我决定找个更可靠的买家。
通过王磊的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叫黄老板的金属回收商。
黄老板五十多岁,做生意很谨慎,但出手大方。
他看了我的样品后,直接开价每公斤600元,比之前的买家高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渠道,能处理大批量金属。
这让我信心大增,决定把副业做大。
04
工作第三年,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人生的事。
那天我处理一具特殊的遗体。
据说死者是位退休的航天工程师,生前参与过某个重要军工项目。
由于身份特殊,他的遗体处理得特别小心。
火化时,我发现这次的金属碎片特别多,颜色和质地也和平时不同。
有些金属片呈深蓝色光泽,还有些是没见过的银灰色。
我没急着处理这些特殊金属,而是单独存起来,准备让王磊分析。
检测结果让我和王磊都震惊了。
“老张,你这次发财了!”王磊在电话里喊。
他说这些不是普通钛合金,有几种是航空级高端材料,还有一种是他没见过的特殊合金。
“值钱吗?”我急问。
“何止值钱!航空级钛合金比普通钛合金贵三到五倍,那种特殊合金可能更贵!”王磊说。
这让我意识到,我可能一直低估了这个“副业”的潜力。
为了了解更多,我开始关注每具遗体的背景资料。
我发现,那些生前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比如飞行员、军工人员、医疗器械工程师,他们的遗体里往往有更值钱的金属。
这些人可能因职业原因接触过高端医疗植入物或意外摄入了特殊金属微粒。
虽然听起来离奇,但检测结果证实了这一点。
我开始重点关注这类遗体的处理,还建了个详细的记录档案。
通过分析,我发现某些背景的遗体确实更容易产出高价值金属。
“小张,你最近咋对工作这么上心?”老赵看我经常加班研究资料。
“我想学点遗体处理的知识,提高专业水平。”我认真地说。
老赵欣慰地点头:“好好学,这行学问大着呢。”
他不知道我学的“学问”跟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通过观察和记录,我发现了一个惊人规律:参与过航天项目的人,他们遗体里的金属含量明显更高,品质也更好。
这让我开始思考:这些金属到底怎么进入人体的?
为了弄清真相,我开始查阅相关文献。
我花了好几晚,在网上搜集关于医疗植入物和职业暴露的资料。
我还通过王磊的关系,联系了一位材料学教授。
教授告诉我,某些高端合金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通过吸入或皮肤接触进入人体。
虽然量很少,但长期累积会在体内形成微小颗粒。
这解释了为什么某些遗体里的金属含量异常高。
但我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些金属的来源可能不只是医疗或职业暴露。
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些人体内被植入了实验性的材料。
这个想法让我既兴奋又不安。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金属的价值可能远超我的想象。
但同时,风险也更大。
我决定暂时压下这些猜测,继续扩大收集规模。
我联系了黄老板,提出增加供货量。
黄老板很爽快,答应只要质量过关,价格还能再涨。
这让我更有动力,把副业推向新高度。
05
经过大量调查,我得出一个震惊的结论:这些高价值金属可能来自特殊医疗植入技术或职业接触。
我想到几个月前处理的那位航天工程师。
据家属说,他生前有严重心脏病,多次手术,植入了高端医疗器械。
那些特殊合金,很可能就是这些设备的残留。
但这还解释不了所有现象。
有些遗体里的金属含量远超医疗植入物的正常范围,说明还有其他来源。
进一步研究后,我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某些特殊职业的人,长期工作中可能意外接触高端金属材料,这些材料以微量形式在体内累积。
虽然这种累积对健康的影响未知,但对我来说是个巨大商机。
基于这些发现,我开始建更系统的收集网络。
我以“学术交流”为名,联系了市里其他殡仪馆。
“我在研究医疗植入物对遗体处理的影响。”我对同行说,“想收集些样本分析。”
这说辞很容易被接受,毕竟这看起来是个有意义的研究。
很快,我建了个覆盖全市的收集网络。
其他殡仪馆的同事定期把金属碎片寄给我,我付点“研究费用”作为回报。
对他们来说,这些“垃圾”还能换钱,自然乐意配合。
为了管理这些“供应商”,我特意买了个加密手机,专门用来联系。
我还建了个加密的电子表格,记录每批材料的来源和价值。
随着供应增加,我的收入快速增长。
第三年最后几个月,我的月收入突破了两万五。
这数字让我开始认真规划未来。
按照这趋势,我可能真能实现财务自由。
但更大的转折还在后面。
有一天,我在仓库整理材料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自称是“业内人士”,说知道我在收集特殊金属,想谈合作。
我警惕地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事?”
对方笑笑:“张先生,你在圈子里已经有点名气了。”
他说他代表一家私人公司,对我的“货”很感兴趣,愿意出高价。
我没立刻答应,而是让他先发些资料给我。
他寄来一份文件,里面详细列出了他们需要的金属类型。
让我震惊的是,清单上提到的几种合金,正是我最近发现的那些航空级材料。
这家公司显然不是普通回收商。
我开始怀疑,他们的真实目的可能不只是商业用途。
为了试探,我约了对方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面。
见面的人是个叫周经理的中年男人,穿着考究,谈吐很有分寸。
“张先生,你的货我们很感兴趣。”周经理开门见山。
他说他们的公司做高端材料研发,需要稳定的稀有金属供应。
他开出的价格让我心动:每公斤航空级钛合金2000元,特殊合金价格另议。
这比黄老板的报价高出一大截。
但我没急着答应。
我问:“你们公司叫啥?这些材料用来干啥?”
周经理笑笑,说:“我们是家私营科研机构,具体用途涉及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只有公司名称“华兴科技”和一个联系方式。
我回去后查了这家公司,发现它几乎没公开信息。
这让我更加怀疑,但高价的诱惑让我决定先试试。
我给了周经理一小批航空级钛合金,收到了十万块的报酬。
交易很顺利,但我也开始感到不安。
这些金属的来源越来越神秘,我感觉自己可能在无意中触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06
那天晚上,我在整理最新收集的金属样品。
突然发现一片完全不同的材料。
它有种诡异的紫色光泽,重量几乎为零。
我用放大镜一看,上面竟然刻着微小文字。
当我看清那行字时,整个人愣住了。
上面写着一串编号“ZH-2020-0573”,还有一个代号“星河计划”。
我完全没头绪,但直觉告诉我,这绝不是普通医疗器械的标记。
我立刻上网查相关信息,但几乎没找到任何线索。
“星河计划”在搜索引擎里完全没有结果,像是不存在。
第二天上班,我特意查了那具遗体的资料。
死者叫刘志远,65岁,退休前是某军工企业的技术顾问。
资料很简单,没提任何特殊医疗经历。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刘志远的死亡证明写的是“突发脑梗”,可家属办理手续时特别紧张,还有两个像是官方人员的人在场监督。
这让我怀疑,刘志远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茶馆坐下,仔细思考。
那片紫色金属绝不是偶然,很可能是某个机密项目的产物。
如果真是这样,我之前收集的那些高价值金属,可能也有类似背景。
为了搞清真相,我决定冒险调查刘志远的背景。
通过王磊的关系,我找到一个在档案局工作的朋友。
他帮我查到,刘志远确实参与过一个高度机密的军工项目,直到退休前都在干相关工作。
更意外的是,类似情况不少。
过去三年我处理的遗体中,至少有十几个有类似背景。
他们生前都从事敏感技术工作,退休后似乎也受到某种“关注”。
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副业”。
也许从一开始,我收集的就不只是医疗废料,而是涉及国家机密的材料。
这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这些材料如果真涉及机密,价值可能远超想象。
害怕的是,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但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决定继续调查,同时更小心处理这些材料。
我把那片紫色金属锁进一个保险箱,决定暂时不卖。
我还开始加密所有与副业相关的数据,换了更隐秘的联系方式。
就在我为下一步发愁时,机会自己找上门了。
那天,一个自称材料研究专家的人联系了我。
他叫徐博士,四十多岁,戴眼镜,说话很有条理。
“张先生,听说你在收集特殊金属材料?”徐博士开门见山。
我心里一紧,但装得很淡定:“您说的是啥?”
“就是从遗体里提取的钛合金。”他微笑,“我对这很感兴趣,想合作。”
我仔细观察他,试图猜他的真实意图。
“您是研究啥的?”我问。
“材料科学,主要是特殊合金的性能。”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写着“中科材料研究院”,看着很正式。
但我直觉这人可能没那么简单。
我决定先稳住他,摸清底细。
07
为了试探徐博士的身份,我先拿了些普通钛合金给他看。
“这是我最近收集的材料。”我拿出几片银白色金属片,“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徐博士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这些是普通医用钛合金,我们有不少样本了。”
他说他更想要一些带特殊编号或标识的合金。
这话让我心里一震。
他怎么知道我有带编号的材料?
“啥样的编号?”我装糊涂。
“比如以ZH开头的,或者标有某些项目代号的。”他眼神变得锐利。
他说咱们都是明白人,不用绕圈子。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
但现在退缩太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我确实见过些带标识的材料。”我小心地说,“但我不确定它们的来源合法不。”
“合法性你不用担心。”徐博士笑,“我们有授权,重要的是这些材料对国家科研有意义。”
几轮试探后,我和徐博士达成初步协议。
我会定期给他特殊金属材料,他付相应的费用。
价格很诱人。
那片紫色金属,他出价六万。
其他带特殊标识的材料,每片价格从几千到几万不等。
这意味着,如果能稳定供应,我的年收入可能达到几百万。
但我清楚,这交易风险很大。
这些材料的来源和性质还是个谜,徐博士的身份也让我怀疑。
为了安全,我决定先查查他的背景。
我通过王磊的关系,找了个做背景调查的朋友。
结果让我意外:徐博士确实在中科材料研究院工作,但他的公开信息很少。
更奇怪的是,他近年频繁出国,参加一些不明目的的会议。
这让我更加怀疑,他可能不只是个普通研究员。
不过,巨大利益让我决定冒险一试。
我开始更系统地收集和分类特殊材料,同时暗中查徐博士的背景。
第一次交易很顺利。
我给了他三片带不同编号的金属,拿到了十五万报酬。
这相当于我以前一年的收入。
但交易后,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短信内容让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