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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张佩兰一脸焦急地拽住一名丫鬟,突然决定将她推进丈夫吴佩孚的房间,哭着

1929年,张佩兰一脸焦急地拽住一名丫鬟,突然决定将她推进丈夫吴佩孚的房间,哭着说:“我老了,这个家得有个接班人,你就收了她吧!”吴佩孚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脸懵。 一个人年轻时“戒淫”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戒淫”而不纵欲。吴佩孚算是难能可贵的一位。 第三师驻军长春时,因李氏没为他生下个孩子,再加上婆媳不和,在母亲的坚持下,他纳妾张佩兰。 李氏乃不肯与侧室共居一处的正室,遂坚决要求回家。如此一来,吴子玉也破了金身,成了有妻亦有妾的凡夫俗子。 不过,老吴极重传统,尊卑分明,虽与张氏同居至死,但对原配李氏一直以礼相待。 李氏病故后,他曾对自己聘用多年的日本顾问冈野增次郎说过:将来武力统一中国以后,欲往峨眉山皈依佛门,为战死的众多将士和李氏的亡灵超度。 冈野问:张氏如何处置? 吴却道:张乃第二夫人,不值一提。 这是冈野氏在1937年时的《吴佩孚》一书中所记,足可见传主之伦理道德是何其传统。 然而,婚后多年,张佩兰仍然未能有孕。历来人们把不孕不育的责任归咎于女人,致使无数中国女子以不能为夫家做生育工具而自惭终生。 张佩兰当然也成了这种蒙昧观念的牺牲品,她主动提议夫君把自己的婢女纳为二妾。希望该小女子为吴家留下子嗣。 可是这位小夫人登堂入室后,依然腹部平平。吴氏前后拥有三位夫人,但均未曾生育,现在可知问题出在老吴自身。 婚后不育乃人生之大疾,自古以来就被认定是女子的责任,直到 20 世纪末人们才知道,其实男人的原因甚于对方。 吴佩孚是个既有魅力而又极有责任感的伟丈夫。据当时的报纸传,有一位德国使馆的露娜小姐,慕名前往洛阳的求见过吴大帅。 见到倾慕已久的偶像后,该洋妞神魂颠倒,当场表白要嫁给玉帅! 40多岁的吴佩孚不为所动硬把金发碧眼的求婚者打发走了,一抹脸,也把洋妞倾在面庞上的脉脉秋波拂得个一干二净! 可怜的露娜快快写信给吴,诉说了一通爱慕抑或幽怨。吴氏阅罢,如同批阅军中电文一样,极简捷地批了四个字“老妻尚在”,便让副官把信付邮,了却了这段海外情缘。 在那个年代,以吴佩孚的身份,妻妾成群属正常,嫖宿召妓也不为过比之领导们、同僚们、部下们,吴玉帅也算是清教徒吧! 陶菊隐在《吴佩孚将军传》更让人钦敬的是他对自家人的“绝情”里讲到,吴氏最得势时,曾下令族人: 凡吴家近亲,上至父辈,下至自己之后三代,即天、孚、道、运隆五世,永不叙用 即一直到其曾孙一辈,谁也不能当官!这种大公无私,真可谓前无来者后无古人,廉洁得让人惊心动魄。 国人历来信奉“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无论北洋军阀袁世凯、张作霖还是国民党领袖蒋介石等,概莫能外。 吴佩孚的“永不叙用”论,实在高出诸公一大截! 不过,因曹馄硬是安排他的胞弟做了陆军少将衔的步军统领署顾问和总统府谐议,他的这个扎得很紧的“内部约定”才被捅破一个口子。 吴氏晚年,客人很少造访,他也很少出门。因为费用拮据,他将卫队一再裁撤,到后来,只剩 300余人了。 1937年初夏,日本人通过卢沟桥事变快速侵占了北平,一直不肯去南方做蒋的清客的吴佩孚没有离去,成了敌寇辖下的高级寓公。 和吴一样留在北平的一些有身份的人士,便摧眉折腰,他们出任伪职的经历成了终生难以洗净的污点,这其中不光有吴的一些北洋同僚与旧部,也有北大教授周作人这样的名士。 像所有的异族统治者一样,敌寇急于在占领区建立从属于自己的傀儡政权。 日本人看好了两个一直与蒋不对付的中国人,一是政治辈分比蒋还老的汪精卫,一个便是北洋时代最有人格力量的吴佩孚。 他们希望“汪吴合作”一南一北,一文一武,”敦请这两位强人出任傀儡政权的头儿,则亡华春梦便可从速变为现实矣! 但是他们打错了算盘,吴佩孚也不愿意与他们合作。 1939年,吴佩孚因为吃饺子伤到了牙齿,在日本医生的治疗下突然死亡。虽然有人怀疑他是被日本人毒死的,但这也只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