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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物对于真实和完备的追求到了最后都必然是趋向于精神的

也就是说自然也是分层次的,有着高低之分,儿童的简笔画稚拙天真是自然的,徐渭画的墨牡丹也是自然的,而这两种自然是有着明显的

也就是说自然也是分层次的,有着高低之分,儿童的简笔画稚拙天真是自然的,徐渭画的墨牡丹也是自然的,而这两种自然是有着明显的高低之分的。

低层次的自然如果能够意识到自身还不够完备逍遥便会倾向于向更高更完备的层次发展,所以蚿羡慕蛇的无足而行,蛇则羡慕风,因为蛇虽然无足但其行走还是有形的,风之行是看似无形的有形,是有形之物与无形之物之间的一种过渡。风的速度虽然快,但却又不如目光瞬间便至,风到某个位置还需要具体的到达,目光到某处却是一种抽象而真实的到达。

目之所及还需要具体的看到某物,很容易受到有形的阻碍和遮蔽,心却可以超越一切阻碍,到达无穷远之处,但心的这种到达更加抽象,甚至完全超脱了现实。进一步来说,心不仅可以到达现实中已经存在的真实,还能够对真实进行种种重构,到达现实中暂时尚不存在的真实,从而更加接近总和的真实,显然这要远远高于某种现实具体的到达。而在心的运行背后其实是精神的运行。

正是在这样一层层的向上探索中,人们逐渐认识到了精神的高级性和其在事物背后所起的主导作用。所以在庄子的这则寓言中“行”只是在比喻精神的运行,精神更为自由的无所不达的运行过程便伴随着道的完备过程。所以到了最后便会发现,一切事物对于真实和完备的追求到了最后都必然是趋向于精神的。而艺术则是人们把握精神的重要手段,所以艺术的内在发展逻辑其实是道的内在发展逻辑的一种具化。

注:本文根据大愚观点整理

本文为《东西方美学参证》系列文章之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