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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暮年幡然醒悟:替我挡下所有明枪暗箭的人,并非皇上,也不是果郡王!他才是深宫之中最爱我的人!

长夜漫漫,永寿宫的灯火微弱得几乎要熄灭。太后甄嬛,风烛残年,卧于病榻,却思绪异常清明。这一生,她爱过皇上,也恋过果郡王。

长夜漫漫,永寿宫的灯火微弱得几乎要熄灭。

太后甄嬛,风烛残年,卧于病榻,却思绪异常清明。

这一生,她爱过皇上,也恋过果郡王。

可为她挡下暗箭的人,真的只是他们吗?

猛然间,一个被她忽视数十年的身影浮现眼前——

不是龙椅上的男人,不是光芒里的亲王。

是他。

一直隐藏在阴影里,卑微如尘,却用命筑起她的铜墙铁壁。

泪水滑落,她猛然明白:

宫里最爱她的,竟然是他!

01

如今被尊称为圣母皇太后的甄嬛,居住在宁静又华丽的永寿宫。

在这座宫殿里,没有人不敬重她,也没有人不惧怕她。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殿内所有侍奉的人立刻都跪伏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份至高无上的权力,是她用半辈子的血泪和无数次的算计换来的。

可即便拥有了这样的权力,也无法驱散她内心深处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她抬起手,示意身边的侍女都退下。

现在的她,早已厌倦了被人围着伺候的日子,反而更渴望能有片刻的独处时光。

“太后,夜已经深了,外面风大,您快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一个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说话的人是德顺,已经在她身边伺候了将近三十年的大太监。

他微微弓着身子,动作轻柔地为甄嬛掖好了丝被的边角。

甄嬛抬眼看向他。

德顺的脸上早已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深深痕迹,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再加上常年低头行礼导致的颈椎弯曲,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

他不像苏培盛那样八面玲珑、善于钻营,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太监,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那份始终不变的忠诚和做事的谨慎。

从她还是熹妃的时候,德顺就开始跟在她身边,一直到现在她成为太后。

“德顺,你也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在这里守着了。” 甄嬛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

德顺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恭敬地回答:“奴才不累,能留在太后身边侍奉您,是奴才的福气。”

说完,他便退到了殿内的角落,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安静地待在那里,一点也不显眼。

甄嬛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清楚,在这皇宫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福气,只有无穷无尽的算计和不得已的牺牲。

她的思绪飘到了先帝身上,那个高高在上、疑心极重的男人。

他曾经给过她旁人无法企及的宠爱,却也给了她此生最深的痛苦和伤害。

他的爱,从来都只是帝王的恩赐,而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真情。

到最后,他甚至对她动了杀心,如果不是她提前察觉,先一步做出反击,恐怕现在早已化作一堆白骨,埋在冰冷的地下了。

接着,她又想起了果郡王。

那个她在心底唤作允礼的男人。

每次想到他,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抽痛。

允礼的爱,就像是她黑暗人生中出现的一束光,温暖又明亮。

他愿意为了她放弃所有,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可这份爱,太过耀眼,也太过危险。

他的死,直到现在,依然是她心头一道无法愈合的血痕。

她一直都知道,允礼是为了保护她才牺牲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当她真正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站到了世间最顶端的位置时,她才慢慢发现,不管是帝王的爱,还是亲王的情,都带着一种沉重的 “交换” 意味。

帝王想要的,是她的恭顺听话和出众的美貌;亲王想要的,是她的真心相待和对自由的向往。

但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总有那么几次,在她陷入最危急的境地时,事情的转机来得异常突然,快到让她根本来不及仔细思考其中的缘由。

以前,她总以为是老天眷顾,是自己命硬,才能一次次化险为夷。

可现在想来,在这深宫之中,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她忽然想起了当年在甘露寺度过的那些苦日子。

有一天深夜,甄嬛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她在皇宫的长廊里被人追杀,身后的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她拼命奔跑,却始终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人愿意伸出援手。

惊醒时,她浑身是汗,心跳得飞快,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却看到德顺正静静地守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安神汤。

见她醒来,德顺没有多问,只是轻声说道:“太后别怕,只是噩梦,喝碗安神汤,睡一觉就好了。”

他说话的语气沉稳又温和,让甄嬛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这个一直被自己忽视的身影,看着他眼底的关切,心里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暖意。

02

甘露寺的那段时光,是甄嬛这一生中最黑暗、最艰难的时期。

那时候,她被废黜了妃位,像一件无用的东西被丢弃在那里,受尽了寺里姑子的白眼和各种磋磨。

她至今还记得,那些姑子对她苛刻到了极点,尤其是到了寒冬腊月,天气冷得刺骨,她连一件能御寒的像样棉衣都没有,只能裹着单薄破旧的衣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当时她以为,如果不是后来允礼出现,给了她一些帮助和慰藉,她恐怕早就熬不过那段日子,死在甘露寺了。

可现在回想起来,有一件事情,她当时并没有去深究。

她记得,在她最艰难、最落魄的时候,总会有人在深夜悄悄给她送来一些炭火或者治病的药材。

那些东西总是用粗布包裹着,安安静静地放在她居住的禅房窗下,没有留下任何关于送东西人的线索。

她曾经问过身边伺候的丫鬟,可丫鬟们都说不知道是谁送的,也从来没有看到过送东西的人。

那时候,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些东西是允礼送来的,是他在暗中关心自己。

可现在仔细想想,允礼当时的处境也并不好,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如此频繁且隐秘地从宫外把这些东西送到寺庙里来呢?

而且在甘露寺的时候,她还曾经染上过一次重病,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按照寺里的规矩,像她这样身份低微又病重的弃妃,应该被直接丢到柴房里,任由她自生自灭,根本不会有人管她的死活。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那天晚上,寺庙的主持对她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主持不仅亲自守在她的床边,为她煎药喂药,还破例允许她使用寺里最好的药材,甚至专门派人去城里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允礼的亲王身份震慑住了主持,所以主持才不敢怠慢她。

可现在回头再想,允礼当时是以 “闲散亲王” 的身份偶尔去甘露寺的,他和寺庙的主持之间并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而且他行事一直很低调,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

以他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能让一个向来势利的老尼姑,冒着得罪宫中大人物的风险,去如此悉心地照顾一个已经被废黜的妃子呢?

除非,在皇宫里,有一个人,用了一种比亲王身份更有效、也更隐秘的方式,直接买通了甘露寺的主持,让主持不得不对她好。

“德顺……” 甄嬛低声唤了一声。

德顺立刻从角落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恭敬地躬身站在床边,等候她的吩咐。

“你还记得,当年本宫在甘露寺的时候,宫里面有没有人去探望过本宫?” 甄嬛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德顺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回答道:“回太后的话,当年宫中对甘露寺那边管得很严,禁令森严,除了允礼亲王偶尔会秘密过去探望您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能靠近甘露寺,更别说去探望您了。”

“是吗?” 甄嬛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继续追问,“那你说说,寺里的主持,为什么会突然对本宫那么恭敬,还特意请大夫、用最好的药材为本宫治病?”

德顺微微垂下眼帘,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或许…… 是寺里的人,念在太后您曾经是宫中的主位,就算现在被废黜了,也不敢过于怠慢您,所以才会对您多照顾几分。”

03

这个回答听起来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毛病,可也正是这份滴水不漏,让甄嬛心里的疑窦更深了。

德顺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不正常。

这三十年来,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影子,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工具。

但她忽然记起来,当年她从甘露寺回宫之后,曾经偶然间提起过那段在甘露寺的日子,当时身边的人都避而不谈,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心事,唯独德顺,在听到 “甘露寺” 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那个动作很细微,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她现在却清晰地记了起来。

那时候,她正忙着重新获得帝王的宠爱,忙着在后宫中与人争斗,根本没有把这个细微的动作放在心上。

可现在,当她开始细细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时,每一个细节都变得重要起来。

她还想起,自己在甘露寺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恶姑子故意刁难,安排她去后山砍柴。

那天刚下过雨,山路又湿又滑,她背着沉重的柴刀,走得小心翼翼,可还是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脚踝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行走。

当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后山荒无人烟,她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光亮,心里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一根结实的木杖,木杖旁边还压着一小瓶活血化瘀的药膏,可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当时只当是某个路过的好心人随手留下的,并没有多想,拿起木杖和药膏,一点点撑着回到了禅房。

如今想来,那根木杖的材质,和后来德顺一直用来辅助行走的那根木杖极为相似,而那瓶药膏的牌子,也和德顺偶尔用来擦拭旧伤的药膏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甄嬛心里的怀疑又加深了几分。

04

果郡王的死,是甄嬛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大劫难,也是她心中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是她亲手将那碗毒酒递到了果郡王的手中,看着他一点点喝下,看着他眼中的光芒渐渐消失。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是为了保全爱人的名节,是为了腹中孩子的安全,也是为了让自己能活下去。

允礼喝下毒酒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爱意和不舍,最终还是永远地离开了她。

直到现在,甄嬛依然坚信,允礼是真心爱她的,他的死,就是对这份爱最好的证明。

可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爱,比允礼的爱更无私、更彻底,甚至愿意为了她默默付出一切,不求任何回报呢?

允礼的爱,虽然纯粹真挚,却也因为太过炽热,将她推向了与帝王对立的境地,让她时刻都处于危险的刀尖之上,不得安宁。

而那个始终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她却直到现在才开始慢慢察觉。

甄嬛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榻边沿摩挲着,忽然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抬手将那个东西拿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已经有些年头的墨玉小牌。

这块墨玉牌很小,只有拇指那么大,质地温润光滑,一看就不是凡品,只是在玉牌的边角处,有一个明显的缺口。

看到这块玉牌,甄嬛的心猛地一跳。

她认得这块玉牌。

这并不是宫中制式的玉佩,而是她小时候,父亲特意为她雕刻的一块随身平安牌,上面还刻着小小的 “平安” 二字,寓意着希望她一生平安顺遂。

后来她进宫之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把这块玉牌弄丢了,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直以为玉牌早就不见了,没想到它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宫里,而且还是在自己病重、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悄悄出现在了床边。

她将玉牌翻了过来,仔细查看,发现在玉牌的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几乎快要辨认不出来的标记 —— 那是一个 “德” 字的简化写法,笔画有些潦草,像是在匆忙之中刻下的,带着一丝笨拙和仓促。

“德?”

看到这个字,甄嬛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德顺。

可德顺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太监,一个普普通通的奴才,他怎么会拥有自己小时候的贴身信物呢?

更何况,这块玉牌,他竟然藏了这么多年,直到自己即将离世的时候,才悄悄放在了她的枕边,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立刻让人去调查德顺的背景,一定要查清楚他的来历。

“去查一查,德顺是哪里人?什么时候进的宫?入宫之前有没有什么亲属?所有的信息都要查清楚,不能遗漏任何一点。” 她对着贴身女官命令道,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官不敢耽搁,立刻领命去了。

没过多久,记载着德顺信息的卷宗就被秘密呈送了上来。

卷宗上写着:德顺,原本姓李,是京城本地人,因为家境贫寒,实在走投无路,才选择净身入宫当太监。

在京城没有任何亲属,是孤家寡人一个。

从卷宗上看,德顺的背景很简单,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然而,甄嬛的目光却停留在了 “京城人士” 这四个字上,久久没有移开。

她忽然想起,父亲在世的时候,甄府在京城有一处比较偏僻的宅子,那处宅子是专门给府里的家仆居住的。

05

当时在那处宅子里,有一个家仆的儿子,性格很孤僻,不太喜欢和人说话,但是力气很大,经常会帮她搬运书籍。

那个孩子的样子,她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默默做事。

后来,她搬入甄府的大宅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努力在脑海中回想那个家仆儿子的名字。

“李…… 李德……”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实在记不清完整的名字了。

但她却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在甄府的假山上玩耍,不小心脚下一滑,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就在那危急时刻,是那个孩子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伸手接住了她,而那个孩子自己,却因为冲击力太大,导致手臂骨折,疼得脸色发白,却还不忘问她有没有事。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会为了保护她,不顾一切,甚至愿意让自己受伤。

拿到墨玉牌之后,甄嬛反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努力回想当年遗失玉牌的场景 —— 那是她刚刚进宫不久,有一次在御花园里赏花,不小心被路过的宫女撞到,玉牌从腰间滑落,掉在了草丛里。

她当时立刻让人四处寻找,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还因为这件事责罚了当时随行的几个宫女,认为是她们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

她突然记起来,那天德顺正好在御花园附近打扫卫生,负责清理路边的杂草和落叶,只是当时他的地位很低微,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也没有过多关注他。

现在想来,当年她遗失的玉牌,极有可能就是被正在打扫的德顺捡到了,而且他一直把玉牌珍藏在身边,藏了这么多年。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再也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消失。

甄嬛立刻让人去把当年甄府的家仆登记册找出来,她一定要确认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这本家仆登记册已经被尘封了很多年,放在库房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下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并且仔细擦拭干净,送到了她的面前。

甄嬛颤抖着双手,翻开了这本厚重的登记册,一页一页仔细查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名字。

很快,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再也无法移动 —— 李德宝。

登记册上关于李德宝的信息很简单:李德宝,父亲是甄府的马夫,后来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李德宝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家里人送走了,之后去向不明,再也没有过消息。

德宝…… 德顺。

甄嬛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波澜,她知道,太监入宫之后,名字通常会被更换,或者根据原来的名字进行简化,方便称呼。

这么看来,德顺这个名字,很可能就是从李德宝这个名字简化而来的。

甄嬛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几乎可以肯定,德顺就是当年那个在甄府帮她搬书、为她挡下坠落危险的李德宝。

如果他真的是李德宝,那么他当年选择自宫入宫,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家境贫寒,为了生存那么简单。

06

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如果不是心中有一个极其强大的信念支撑着他,绝对不会选择这么一条艰难又痛苦的路,也不会在入宫之后,一直默默守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角落里,依旧躬身侍立的德顺。

他还是那副样子,忠诚、隐忍,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专注于侍奉她。

“德顺,你过来。” 甄嬛开口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发颤。

德顺不敢迟疑,立刻快步走到床边,然后跪伏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奴才在,太后有什么吩咐?”

甄嬛从枕边拿起那块墨玉牌,递到德顺面前,问道:“这块玉牌,本宫已经遗失很多年了,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德顺缓缓抬起头,当他看到那块墨玉牌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慌,有痛苦,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释然。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答:“回太后的话,这…… 这块玉牌是奴才…… 在整理旧物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想着是太后的东西,就一直收着,没敢声张。”

“偶然发现?” 甄嬛冷笑了一声,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你若是只是偶然发现,为什么要把它藏在身边几十年,从来没有提起过?你又为什么会在本宫病重的时候,把它悄悄放在我的枕边?你最好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不要试图隐瞒。”

德顺听到这话,立刻低下了头,沉默不语,额头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有些紧张了。

他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位太后,心思缜密,一旦开始追查某件事情,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甄嬛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慢慢回忆起了当年后宫争斗中的另一件事,那件事她一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本宫记得,当年在碎玉轩的时候,曾经有人在夹竹桃的花蕊中下了毒,想要害本宫的性命。” 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回忆的沉重,“那时候,若不是浣碧提前发现了不对劲,及时告诉了本宫,本宫恐怕早就已经没命了。”

“奴才…… 奴才记得这件事。” 德顺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