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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迪咬伤男孩后被安乐,它最后蹭了蹭我的腿,我以为它在告别,可宠物医生却冷冷开口,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邻居王姐带着儿子来我家做客,她喂了我的泰迪球球一块牛肉干。下一秒,一向温顺的球球竟发疯般咬住了小军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

邻居王姐带着儿子来我家做客,她喂了我的泰迪球球一块牛肉干。

下一秒,一向温顺的球球竟发疯般咬住了小军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

在邻居的威胁和物业的压力下,我被迫带球球去宠物医院执行安乐。

注射前,它挣脱医生,拼命蹭咬我的裤脚,我以为那是不舍的告别。

直到它停止呼吸后,宠物医生冷冷开口:

“它不是在告别——你最好立刻检查一下你的裤脚。”

01

我叫苏梅,今年四十五岁,离婚后一个人住在这套老公寓里已经有三年了。

陪伴我的只有一只养了四年的咖啡色泰迪犬,名字叫球球。

那天下午我刚把客厅的地板拖完,正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些真假难辨的养生文章。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屋子里的安静。

“谁呀?”我朝着门口问了一句。

“苏梅妹子,是我,你王姐!”门外传来对门邻居王秀娟那熟悉的大嗓门。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门。

球球比我动作还快,嗖的一下就窜到了门口,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

它一向很喜欢王姐,因为王姐每次来都会偷偷给它塞点小零食,尽管我跟她说过很多次狗不能吃人吃的东西。

门一开,王姐那张涂了厚厚粉底的脸就探了进来,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花露水香气。

她身后跟着她七岁的儿子小军。

小军手里拿着个快化掉的甜筒冰淇淋,奶油糊得满脸都是。

“没打扰你休息吧?”王姐一边说一边自然地走进来。

“刚忙完,进来坐吧。”我侧身让开,球球已经兴奋地在王姐脚边转来转去了。

“球球真懂事,几天不见,越来越精神了!”王姐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块牛肉干。

“王姐,别喂它这个……”我话还没说完,牛肉干已经进了球球的嘴里。

球球满足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没事儿,看你小气的,一小块肉干能怎么样?”王姐拉着小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小军,快叫苏阿姨。”

小军怯生生地瞄了我一眼,含糊地哼了一声,眼睛却一直盯着在地上打转的球球。

“苏梅妹子,你这小日子过得真清闲,一个人无牵无挂的,多自在。”王姐翘起二郎腿,开始唠家常。

我不想接这个话题,转身去厨房倒水:“喝茶还是白开水?”

“别麻烦了,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个事儿……”

她话说到一半,一直盯着球球看的小军突然从沙发上溜下来,摇摇晃晃地朝着球球走过去。

“狗狗,狗狗……”小军伸出那只沾满奶油的手,想要摸球球的头。

球球平时对小孩很友善,小区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和它玩。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端着水杯正要走出厨房。

就在小军的手快要碰到球球脑袋的瞬间,情况突然变了。

球球一直摇晃的尾巴突然停了下来。

它背上的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球球?”我感觉到不对劲。

小军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孩子不知道危险,手继续往前伸:“抱抱狗狗……”

“嗷——汪!”

球球突然像变了只狗一样,猛地向前一扑,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小军的手臂。

02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客厅的宁静。

我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和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小军!我的老天爷啊!”王姐的声音瞬间拔高,刺得我耳朵发疼。

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都凝固了。

球球,我那平时连蚊子都不敢碰的球球,此刻正死死地咬着小军的左手臂,小小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在不停地发抖,眼睛红得吓人。

小军疼得在地上打滚,右手拼命捶打球球的头,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很快就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刺眼的红色。

“球球!松口!快松口!”我魂都吓飞了,顾不上地上的玻璃碴,扑过去就掐球球的脖子。

可它咬得太死了,牙齿像是嵌进了肉里。

“你这死狗!畜生!放开我儿子!”王姐也反应过来了,冲上来对着球球的背就是一顿猛捶。

球球吃痛,但就是不松口。

“打它!往死里打!”王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往球球头上砸。

“别打了王姐!你这样它更不会松口!”我急得满头大汗,“掐它鼻子!快掐它鼻子!”

我们俩手忙脚乱,最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用两根手指硬生生掰开了球球的下巴,才在一声皮肉撕裂的闷响中把它拉开了。

我赶紧把球球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它还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小军。

王姐一把抱起她儿子,小军的手臂上留下了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血肉模糊,连白色的脂肪都翻了出来。

“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王姐抱着孩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天杀的畜生!苏梅!你看看你养的好狗!”

小军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小脸惨白,只是不停地抽搐。

我抱着还在发抖的球球,手脚冰凉。

我看着那滩血,又看看怀里行为反常的球球,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它……它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狂犬病?!”王姐的哭嚎猛地停住了,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对……对,肯定是狂犬病!不然它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咬人!”我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声音发抖,“王姐,快,快送孩子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不,先打血清!”

“好你个苏梅!”王姐突然把孩子往地上一放,疯了一样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养的狗得了狂犬病,你还敢放出来!你是想害死我家小军啊!”

“我不是……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百口莫辩。

“我不管!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王姐掏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拨号,“喂?老公!你快来!小军被苏梅家的疯狗咬了!快不行了!你快点过来啊!”

她挂了电话,又指着我:“你给我等着!我老公马上到!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砸了你这个破家!”

我抱着球球,缩在墙角,狼狈不堪。

不到五分钟,我家的防盗门被砰的一声巨响踹开了。

一个身高一米八多,体重看上去起码一百九十斤的男人冲了进来。

他就是王姐的丈夫,赵大勇。

我在电梯里见过他几次,一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子,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

他一进来,屋里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老婆!儿子!”赵大勇看到地上的血,眼睛一下子红了。

“老公!你可算来了!你看小军!被这畜生咬成什么样了!”王姐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赵大勇看了一眼小军的胳膊,那张横肉脸瞬间扭曲了。

他猛地转过头,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和我怀里的球球身上。

“就是这畜生?”他声音沙哑,像是在压抑着怒火。

“对!就是它!老公,打死它!给小军报仇!”

赵大勇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来。

我吓得尖叫一声,本能地想护住球球。

“滚开!”他一把将我推开,我后腰重重撞在鞋柜上,疼得眼泪直流。

他对着我怀里刚要落地的球球,抬起那只穿着工装靴的大脚,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呜——!”球球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又滚落到地上。

“球球!”我撕心裂肺地喊。

球球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发出一阵微弱的哀鸣,不动了。

“畜生!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赵大勇还不解气,还要上前补一脚。

“不要!”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我求求你!别打了!我赔钱!医药费我全出!”

“赔钱?”赵大勇一脚把我甩开,指着我的鼻子吼,“你他妈以为老子缺钱?老子的儿子被咬了!你说赔钱就行了?老子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他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球球:“这条狗,必须死!你要是不‘处理’掉它,老子就‘处理’你!让你家鸡犬不宁!你信不信?”

03

我信。

我怎么敢不信。

赵大勇的威胁像冰水一样浇透了我全身。

我看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再看看缩在地上发抖的球球,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轻易了结了。

我妥协了。

我几乎是哭着求着,先把他们送小军去了医院。

所有的检查费、医药费、血清、疫苗、营养费,我一分钱没敢少,当场全都付清了。

小军的伤很重,缝了二十多针,医生说,就算好了,以后胳膊上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王姐和她老公在医院走廊里指着我的鼻子骂,骂我“扫把星”、“寡妇命”、“黑心肝”,骂我养的狗跟我一样“下贱”。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回嘴。

当天下午,我就抱着球球去了宠物医院。

我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万一,万一球球真的生病了呢?

可检查结果,比我自己生病还让我绝望。

“苏女士,你的狗非常健康。”给我看诊的刘医生推了推眼镜,“驱虫疫苗都按时做了,也没有任何狂犬病的症状。它一切正常。”

“正常?”我抓着化验单,手不停地抖,“刘医生,它正常怎么会发疯一样咬人?咬得那么狠啊!”

刘医生很平静:“狗咬人,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它感受到了威胁,也许是那个孩子有无意的挑衅动作。你才是主人,你应该最了解它。”

我最了解?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球球“健康”的检查结果,等于给我判了死刑。

我连最后一块“它生病了,我没办法”的遮羞布,都被扯掉了。

从医院出来,我就接到了物业打来的电话。

“苏女士吗?我是物业的小张。关于您家狗伤人的事情,我们已经接到多位邻居的联名投诉了。您看,这事儿影响挺不好的……”

“咱们小区是文明小区,之前就有规定,不允许饲养大型犬和具有攻击性的犬只。您这泰迪虽然体型不大,但它咬人了,性质就不同了……”

“赵先生那边情绪非常激动,您看,为了邻里和睦……您是不是……主动把狗处理一下?”

电话刚挂,赵大勇的微信就发过来了。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家门口。门上被泼满了红色的油漆,还用黑笔写着两个大字:“偿命”。

我彻底崩溃了。

我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个晚上,球球就趴在我腿上,它好像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天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我颤抖着手,在网上搜索了“宠物安乐”,然后,拨通了那家评价“最人性化”的宠物医院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给球球签下了“同意书”。

我告诉自己:苏梅,这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教好它,是你没有保护好它。你连自己的狗都保不住,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04

去宠物医院那天,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我给球球洗了它最喜欢的泡泡浴,仔细吹干了毛发,还给它戴上了那个带着小铃铛的项圈。

它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一反常态地安静。

我没有打车,怕它在车上不安。

我抱着它,慢慢地走了三公里。

一路上,球球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强忍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跟它说话。

“球球,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没用,妈妈保护不了你。”

“你别恨妈妈……下辈子,下辈子你投个好胎,别再做狗了。做人,做个有本事的人,别像我这么窝囊。”

球球不叫,也不闹。

它只是抬起头,用那双黑亮的、像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它的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还有一种……一种我当时完全无法理解的,近乎绝望的急切。

我以为,它是在求我,求我不要丢下它。

我扭过头,不敢再看它的眼睛。

到了宠物医院,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我一阵恶心。

前台是个很年轻的护士,她看了看我的预约单,又看了看我怀里的球球,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是……来做安乐的吗?”

我点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请跟我来吧。在……里面的处置室。”

我抱着球球,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挂着“处置室”牌子的房间。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

我的球球,我养了四年的球球,就要死在我亲手做的决定下了。

处置室很小,很冷。

一张冰凉的不锈钢操作台摆在正中央。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大概三十五六岁,戴着银边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看都没看我,只是低头核对着手里的单据。

“苏梅女士?泰迪,‘球球’,四岁。确认执行安乐死?”

“……是。”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把它放上来吧。”医生指了指那张钢桌。

我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紧紧抱着球球,怎么也舍不得松手。

“球球乖,不怕,妈妈在这儿……”

球球好像也知道末日来临了。

在我把它交给医生的一瞬间,它疯了一样开始挣扎。

“呜——!汪!汪汪!”

它拼命地想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尖叫。

那不是它平时的叫声,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女士,请你按住它!它这样不配合,我们没法注射!”医生的语气带着不耐烦。

我怎么按?我怎么忍心?

我不敢看。

我只能别过头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心里反复对自己说:这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它,是我无能,是我害了它。苏梅,你活该!

“按不住!它太激动了!”医生被球球的爪子划了一下,火气也上来了,“你再不配合,我们就只能给它上束缚带了!”

“不……不要……”我哭着摇头,“我来,我来按……”

我转过身,想最后再抱抱它。

就在医生准备再次抓住球球,去拿那个可怕的针管时,球球猛地一挣,竟然从他手里滑了下去!

05

它像一道咖啡色的闪电,没有跑向门口,而是径直冲向了我。

它噗通一声扑到我脚边,用它的小脑袋,拼命地、反复地蹭我的左边裤腿。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了。

“球球……我的球球……”我蹲下身,把它紧紧搂在怀里。

它在我怀里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那声音听起来既悲伤又急切。

我以为它是在跟我做最后的告别,是在乞求我的原谅,是在求我救救它。

我心如刀绞,感觉整个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球球……妈妈对不起你……”我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它柔软的毛发上。

它蹭得更用力了,小小的身体传递出一种近乎绝望的焦躁。

我当时被巨大的悲伤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注意到,它的动作根本不是在“蹭”。

它把头埋在我的左脚脚踝处,用牙齿,轻轻地、但又非常执着地、反复地啃咬我牛仔裤的裤脚。

它一边咬,一边发出那种呜呜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尾巴紧紧地夹在后腿之间。

我当时只以为,它是在跟我撒娇,是它小时候最喜欢跟我玩的游戏——它总是喜欢咬我的裤脚,假装要跟我拔河,那时候它的尾巴总是欢快地摇动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恐惧地夹着。

“乖……别闹了……不疼的,睡一觉就好了……”我摸着它的头,心碎成了无数片,却还在用颤抖的声音安慰着它,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它,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女士,时间到了。”医生冰冷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这最后的温情。

他走过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把从我怀里抓过球球。

球球又开始疯狂地挣扎,但这一次,它没有再看我,而是扭过头,死死地盯着我被它咬过的那个裤脚位置,喉咙里发出近乎咆哮的低吼。

“放开我!”它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急切和某种我无法理解的讯息。

医生把它用力按在冰冷的不锈钢操作台上。

我不敢看那根即将结束它生命的针管,猛地转过身,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听到球球发出最后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呜”声,那声音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个冰冷的处置室。

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背对着那张桌子,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有肩膀在剧烈地抖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那个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的动作机械而疏离。

“女士,手续都办好了。你可以……带着它的东西离开了。”他指了指我放在角落的包,里面装着球球最喜欢的橡胶小牛玩具和它的小毯子。

我失魂落魄,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样站起来,双腿软得像面条。

我拿起包,准备立刻离开这个让我心碎的地狱。

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待,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我感到窒息。

我拉开门,刺眼的光线从走廊照进来,让我一阵眩晕。

“等一下。”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像一条毒蛇缠上了我的脚踝。

我麻木地转过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

“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那个戴着银边眼镜的宠物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他那张一直如同面具般毫无波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难以准确描述的复杂表情,那里面混合着职业性的审视,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以及某种基于专业知识的强烈怀疑。

他冷冷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

“你最好现在,立刻检查一下你的左边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