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演员赵明明产房被抛弃,独自抚养女儿,风光背后有心酸

2002 年北京协和医院的产房里,刚经历完生产的赵明明浑身脱力,头发还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护士推着她往病房走的时候,她手指

2002 年北京协和医院的产房里,刚经历完生产的赵明明浑身脱力,头发还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护士推着她往病房走的时候,她手指还揪着床单发抖,却硬撑着抬头找那个小襁褓。

" 咱闺女呢?健康吗?是不是像你?"

她哑着嗓子问守在旁边的丈夫英宁,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可他的丈夫,此刻只是扯了扯嘴角,说了句比宫缩还疼的话:" 我们离婚吧。"

这话像盆冰水,把赵明明从头发丝浇到脚后跟。

麻药劲儿还没过,下身刀口突突地跳着疼,可都比不上心里那个血窟窿来得厉害。

后来她总想不明白,当年那个扎着麻花辫敢为爱情赌上一切的姑娘,怎么就把人生过成了这样。

时间倒回 1988 年的吉林艺术学院,刚入学的赵明明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站在迎新处填表时,后头排队的男生们眼睛都直了。

她打小就是沈阳家属院里最俊的姑娘,母亲是语文老师,总爱给她梳两条油光水滑的麻花辫。

那时候学校明令禁止谈恋爱,可架不住文学系的英宁天天抱着本惠特曼诗集在女生宿舍楼下转悠。

他说话带着北京腔,偶尔蹦两句英文,讲起电影理论眼睛发亮。

有回下大雪,他攥着赵明明的手塞进自己棉袄里暖着:" 你放心,我将来肯定娶你。"

少女笑得梨涡都盛了蜜:" 你敢不娶我?"

毕业那年他们干了两件大事,领毕业证和结婚证。

没婚礼没钻戒,赵明明把文工团的铁饭碗一推,跟着英宁挤进北京大杂院。

十几平的出租屋墙皮哗哗掉,水管一拧开滋她满脸锈水。

可小两口蹲在煤炉子旁边煮挂面都能笑出声,那时候她刚接到《女人不是月亮》的剧本,英宁拍胸脯说要写出比《末代皇帝》还牛的剧本。

命运有时候特爱开玩笑。

赵明明演一个火一个,《汉宫飞燕》里她穿着纱衣转圈的镜头,成了全国男人的白月光。

可英宁的剧本摞起来有半人高,全在床底下吃灰。

有天她收工回家,看见丈夫把炒煳的土豆丝倒进垃圾桶,突然说了句:" 你们组里那个摄像,今天拍你特写镜头拍了七遍。"

赵明明正弯腰换拖鞋,后知后觉品出这话里的酸味。

她开始推掉片约回家煲汤,可砂锅里的莲藕排骨越炖越香,家里的话却越来越少。

怀孕五个月时,有回产检完看见英宁在走廊尽头打电话,那种眉飞色舞的神情,她只在当年他谈论电影时见过。

夜里摸着隆起的肚子,赵明明盯着天花板想,等孩子生下来,或许就好了?

现实比电视剧残忍多了。

离婚协议是月子里签的,她抱着喝奶的女儿,发现婴儿的小手会无意识攥住她食指,那么小的孩子,力气却大得惊人。

赵明明突然就哭了,不是为变心的男人,是为这个死死抓住自己的小生命。

后来二十年,当年追过她剧的观众偶尔会在菜市场认出她。

穿着棉布裙子的赵明明拎着芹菜和鲫鱼,头发随便挽在脑后,和银幕上倾国倾城的赵飞燕判若两人。

有回超市促销员多送她两包纸巾:" 姐你长得特像那个演《汉宫飞燕》的明星。"

她笑着摇头说人家认错了,心里却想起女儿初中作文里写:" 我妈说真正的美人,得活出自己的精气神。"

现在女儿去国外读大学了,赵明明在朝阳区开了间小茶馆。

午后阳光透过竹帘在地上画格子,她捧着本《红楼梦》打瞌睡,有熟客说起某女星嫁入豪门的新闻,她只是笑着续上龙井。

那些镜头前的鲜花掌声,那些深夜里的眼泪心酸,都像茶水上浮的雾气,飘着飘着就散了。

倒是窗外槐树上的知了叫得热闹,一声叠着一声,仿佛在替谁说:

这人间烟火,终究没辜负那个敢爱敢恨的东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