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费尽心思攻略的三位男配都要我去死,我如愿死后他们却慌了

养弟为了他的白月光,毁了我的婚礼。“这是属于阿璃的。”“你不该抢走她的幸福。”而我的新郎——陆云深。他就站在原地,任凭养

养弟为了他的白月光,毁了我的婚礼。

“这是属于阿璃的。”

“你不该抢走她的幸福。”

而我的新郎——陆云深。

他就站在原地,任凭养弟对我的指责。

我哀求他至少完成这场婚礼再走。

可那个曾经对我山盟海誓的男人,连眼角余光都未施舍,毫不犹豫地甩开我的手。

就在这一刻,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宿主,死后即可使用最后一次重置身份并解锁新攻略对象。"

穿进这个世界,我费尽心思攻略三位男配,却屡战屡败。

我释然一笑,转身冲向教堂边的悬崖。

百米高空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脚下是坚硬冰冷的地面。

我纵身一跃,去换取新的人生。

耳边隐约传来一声崩溃的嘶吼。

1

我提着婚纱裙摆,转身冲向教堂边的悬崖。

只要纵身一跃,我就能摔得粉碎重生了。

却在一阵怒吼声中被拽了回来。

还没看清是谁拉了我一把,就被迎面一巴掌扇懵了。

我怔怔抬头,对上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

顾淮之紧紧拽住我的手腕,眼神意味深长。

"这点世情,你就要轻生?"

"沈玥,你要学会大度,陆云深爱的是阿璃,别再和阿璃争了。"

曾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顾淮之,

一口一个姐姐、在我面前撒娇卖萌的顾淮之,

如今却为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劝我大度。

我直视着他的脸,这张脸早已褪去年少青涩,那双黑眸深处藏着无尽寒意。

他是我的攻略对象之一,当年他那个混黑帮的父亲去世后。

他才十来岁,处处受人欺负。

我第一次见到他,他躲在臭水沟里,奄奄一息。

是我不分昼夜地照顾他,他才缓了过来。

那时的他很没有安全感,黏我黏得不行。

我供他上学读书,就是想让他忘却过去,改变混黑的命运。

本以为一切都在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可苏璃出现了。

这个世界的女主。

当我察觉顾淮之与她私下见面时,他已经为她犯下第一桩罪行。

局面就此失控。顾淮之彻底黑化,唯独对苏璃温情脉脉。

两年前,只因苏璃误食我做的点心过敏,他便将我送进"雅德女学"思过。

我在那里受尽折磨,他却只关心我是否"悔改"。

而今,他竟为了苏璃捣毁我的婚礼,让最后一次攻略机会化为泡影。

我不再理会,只要死亡就能重来。

见我沉默,顾淮之蹙眉示意保镖将我制服。

"顾淮之!我保证不再与苏璃争夺,放我走吧。"

攻略失败后,我已不在乎陆云深的选择。

但他不信,命人按住我的头。

冰凉液体注入颈侧时,我惊惶挣扎:"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顾淮之指尖摩挲着注射处,笑容森冷

"镇定剂而已,死不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姐姐,等你交出我要的东西,想怎么结束都随你。"

意识消散前,我满心困惑——他究竟想要什么?

2

但他低估了我的体质。

常规剂量对我效果有限。

恢复意识时,我听见几个熟悉的声音在交谈:

"镇静剂效果够久了,不用麻醉,直接动手。晚晚急需眼角膜,苏璃当年差点被这贱人毒死,现在取她眼角膜当生日礼,简直完美。"

"真期待阿璃拆礼物的表情。开始吧。"

这声音属于——

主张不用麻醉的养弟顾淮之。

主动要取我眼角膜的逃婚新郎陆云深。

以及执刀的青梅竹马程昱。

三位曾誓言守护我的人,如今为苏璃甘愿摘取我的眼角膜。

我浑身瘫软,恐惧如潮水漫过咽喉。

当冰凉的手术刀划开皮肤时,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他们专注手术时,无人发现我抽搐的手指。

术后,我被扔在角落等助手缝合。当护士发现我睁着眼时,尖叫着逃出手术室。

血液不断流失,意识逐渐模糊。

就这样结束吧。

黑暗吞噬我的瞬间,一股力量将我扯回。

"沈玥!你别装死!"怒吼声中,我艰难睁眼,肩膀剧痛。

本该在取我肾脏的程昱,此刻正暴怒地掐着我肩膀:"阿璃在哪?再不说实话,我送你去'雅德女学'!"

雅德女学——这片大陆最负盛名的女德学校。两年前苏璃过敏事件后,我被顾淮之送进去"修身养性"的可怕地方。

"我不知道..."我颤抖着辩解。

程昱冷笑扯住我头发:"两年前在陆云深茶点里掺过敏原的事忘了?雅德女学的电击疗法,想不想重温?"

我惊恐摇头。那两年暗无天日的日子,电击、体罚、思想灌输...绝不想再经历!

"不说?"顾淮之推门而入,"又玩自杀把戏?"见我惨白的脸,他眼神微动。

程昱别过脸:"我们只是怕阿璃有危险..."

"苏璃在哪?"顾淮之逼近,"只要你发誓不再伤害她,我可以既往不咎。"

苏璃未现身前,顾淮之总会变着法子逗我开心。他会亲手做木雕,会在雨天为我撑伞...

差一点,我就能攻略成功。

3

"我说了不知道!"我嘶吼,"这三天我都在这该死的医院!"

看着我捂着渗血的眼睛,掌心血迹斑斑。

他们脸色骤变。取眼角膜的事无法隐瞒,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

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一句质问。

病房陷入诡异的沉默。

突然,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

"是,你没见过她,"陆云深冷笑,"你只是发了威胁短信,让她离开我们而已。"

砰!

手机被砸在我额角,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捡起它,屏幕上赫然是我与苏璃的对话框——全是诅咒威胁的文字和血腥图片。

"不是我发的!"我慌乱辩解。

顾淮之从枕头下掏出我的手机,点开聊天记录。同样的内容清晰可见。

"沈玥,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他声音冰冷,"是不是在雅德女学那两年,根本没学会什么叫乖?"

眼角的血顺着指缝渗出,我悲凉地笑了

"没错,我讨厌她。如果你们怕我伤害她,杀了我啊。杀了我,苏璃就安全了。"

"杀了我,我就能解脱了。"

下巴突然传来剧痛,陆云深阴鸷的脸放大在我眼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死太容易了。你该再去学一学。"

顾淮之、程昱、陆云深,三张冷漠的脸。

我挣扎、嘶吼,试图唤醒他们哪怕一丝良知。

但雅德女子学院的大门关上的瞬间,我的希望彻底破灭。

昏暗房间里,红绿灯光交错,墙上刑具狰狞,床单上血迹未干。

四周回荡着兴奋的尖叫:

"给她上鞭子!"

"脱光她!"

"打断骨头!"

观众席上,三人神情冷漠。

突然,陆云深手机震动。他瞥见屏幕,脸色大变:"阿璃回来了!"

程昱和顾淮之欣喜回头,却在看清训导室画面时僵住——

屏幕里,我倒在血泊中抽搐,而训导师正举着鞭子站在一旁。

"沈玥!"

三人惊慌回头时,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

"恭喜宿主,假死成功。新攻略对象:雅德女子学院首席教导官顾言。"

4

我的灵魂刚刚脱离躯体,尚未看清周遭的一切,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回。

恍惚之间,我瞥见那三个男人神色慌张地朝我奔来。

"程昱!"

陆云深薄唇紧抿,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程昱停下脚步,语气平静地说道:"这已经不是沈玥第一次欺骗我们了。"

他的目光扫过调教室里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气的我,"她装死这一招,倒是越来越娴熟了。"

陆云深猛地转头看向他,又看了看调教室里一动不动的我。

顾淮之也仿佛回过了神,脸上的惊慌之色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眼底浮现出明显的嘲讽。

"第一次跳楼,第二次服毒,这次又装晕,差点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当务之急是回去看看阿璃有没有受伤。被这贱女人绑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吓得不轻。至于沈玥,既然她这么喜欢演戏,那就随她去吧。"

程昱松了松紧握的拳头,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嫌恶,随即转身,和陆云深他们一起离开了女学。

系统告诉我,新攻略对象是顾言,雅德女子学院的首席教导官。

二十八岁,父母双亡,性格扭曲,不相信任何人。

而我的新身份,是他的第十八任未婚妻。

我满心诧异,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谈情说爱?

系统假意咳嗽了两声,掩饰道:"宿主,你忽略了一些信息,你是他的第十八任未婚妻。"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逐字逐句查看顾言的基本信息。

果然,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满脸都是灰败之色。

第十八任。

"前面十七任呢?"我颤声问道。

"死了。"系统回答得很干脆。

"怎……怎么死的?"我壮着胆子问道。

系统沉默了,很显然,那些死因要么难以启齿,要么恐怖至极。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我不想继续攻略了,我想回家。"

我哀求道,反正注定会失败,我只想回家陪着妹妹度过最后的时光。

系统说道:"宿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万一成功了呢?试试看吧,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好。"我喉咙干涩,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成功,那也只能认命了。

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病房之中。

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弱无力。

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咚咚咚"地剧烈跳动起来。

难道我是个残疾人?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系统,病房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一阵戏谑的笑声由远及近。

"陈小姐?"

我转过头,瞳孔猛地一缩。

顾言!

死前的记忆涌现——他慢条斯理挑选刑具,问我喜不喜欢鞭子,最后拿着一根带倒刺的鞭子逼近。

我慌乱撞墙而亡,死前听见他嘀咕:"真没意思,死得一点都不好看。"

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顾言脸上的戏谑之色瞬间僵住,表情渐渐变得怪异起来,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兴奋。

但仅仅是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就换成了温和的神色。

"陈小姐,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是有事耽搁了,没能亲自去接你。"

"车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车祸?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都涌了出来。

陈安,二十八岁,原本是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千金小姐,可到最后才发现是个冒牌货。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克死了十七任未婚妻的顾言突然上门求亲。

顾言克妻的名声可是人尽皆知,陈家舍不得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真千金。

就把我这个"假千金"推了出来。

美其名曰是怕我心里不平衡,给我找了个夫家。

至于这场车祸,更是透着古怪。

我掌心满是汗水,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将所有的恐惧都压了下去,朝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好,未婚夫。"

5

顾言显然没料到我会笑得这般开怀。

在他想来,我应当是惊惶的、愤懑的,甚至会歇斯底里地抗拒这桩婚事。

可我非但不惧,还笑盈盈地唤他"未婚夫"。

顾言眼底浮起一丝玩味。有点意思。

素昧平生,他却自来熟得很。

他吩咐人推来轮椅,亲自将我抱坐上去。

"陈小姐,医生说你的腿伤不重,是打算继续住院,还是随我回家?"

"跟你回家!"我答应得爽快。

顾言笑意更深。

假惺惺,都安排妥当出院事宜了还假意询问。

我要是敢说个不字,后果不言而喻。

本以为此生再不会与陆云深他们狭路相逢。

谁曾想竟在医院电梯口撞见。

三个男人前呼后拥地护着一名女子,生怕她有个闪失。

"阿璃体检结果一切正常,看来沈玥还算有分寸,没闹得太出格。"

"心理创伤也是创伤,阿璃现在都沉默寡言了。沈玥心肠忒毒,这次在雅德女校真该让她吃些苦头,否则别怪我让她永无宁日。"

陆云深反复翻看体检报告,听程昱这么说,眉头微蹙,却也未置可否。

忽地,走在前头的顾淮之猛然止步,厉声喝道:

"沈玥!你怎么会在此处?如何从雅德女校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