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
老公的“妹妹”挤上了我们的婚床。
她在梦中呢喃了一句“爸爸”,
让我惊坐起——这个我托付终身的枕边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
陈州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香槟,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照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本该是人生中最甜蜜的时刻,可他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新婚妻子林暖暖正在沐浴。他们相识六个月,恋爱三个月,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步入婚姻殿堂。林暖暖温柔体贴,家境优渥,是父母眼中最理想的儿媳人选。
但陈州的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这不安来自于他隐瞒的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他“妹妹”陈雨萱的秘密。
水声停了。陈州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杂念。他爱林暖暖,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只是需要时间,需要合适的时机,来坦白那个困扰他多年的真相。
浴室门打开,林暖暖穿着丝质睡裙走出来,脸颊绯红,不知是热气蒸腾还是害羞。她低头走到床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先睡了。”
陈州微微一笑,正准备走向她,房门突然被敲响。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会是谁?
陈州打开门,愣住了。
门外站着他的“妹妹”,陈雨萱。她今年刚满八岁,比陈州小了整整二十二岁,此刻穿着睡衣,抱着一个破旧的泰迪熊玩偶,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雨萱?你怎么来了?爸妈呢?”陈州惊讶地问,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林暖暖。
“哥哥...”陈雨萱扑进他怀里,抽泣着,“我做噩梦了,好可怕...我不敢一个人睡...”
林暖暖也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红晕褪去,换上了一种复杂的表情。她注意到陈雨萱紧紧抓着陈州的衣角,指关节都发白了,那种依赖感远远超出了普通兄妹的范畴。
“雨萱乖,哥哥送你回爸妈房间好不好?”陈州柔声安慰,试图将小女孩从自己身上拉开。
“不要!我就要跟你睡!”陈雨萱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你说过永远都不会丢下我的!”
陈州为难地看向林暖暖。他们原本计划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就飞往马尔代夫度蜜月。陆父陆母的房间在楼下,这么晚了,把哭闹的“妹妹”送回去确实不太合适。
林暖暖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那就让雨萱今晚睡这里吧,反正床够大。”
陈州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林暖暖避开了他的目光。
于是,新婚之夜,陈州和林暖暖中间,多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
深夜,林暖暖被一阵细微的啜泣声惊醒。她睁开眼,发现陈雨萱正在梦中颤抖,额头上布满冷汗。
“爸爸...别走...”女孩梦呓着,声音破碎不堪,“我会听话的...”
林暖暖的心猛地一沉。爸爸?为什么陈雨萱会在梦里叫陈州“爸爸”?
她轻轻推醒小女孩。陈雨萱睁开眼,瞳孔在黑暗中放大,满是恐惧。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州,突然扑进他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又做噩梦了?”陈州半梦半醒地拍着“妹妹”的背,动作熟练得像是重复过无数次。
林暖暖看着这一幕,心里泛起一丝异样。这对“兄妹”的亲密,似乎超出了寻常的界限。
第二天早晨,林暖暖在餐厅遇到婆婆赵淑慧。婆婆看上去五十出头,保养得宜,但眼角眉梢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雨萱昨晚没打扰你们吧?”赵淑慧语气平淡,听不出是歉意还是别的什么。
“她说做噩梦。”林暖暖斟酌着用词,“她经常这样吗?”
赵淑慧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拿起咖啡杯轻啜一口:“小孩子都这样。小州从小就会照顾她,比我们做父母的还上心。”
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奖,林暖暖却从中听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蜜月结束后,林暖暖搬进了陈州的公寓。陈州是建筑设计师,收入不菲,公寓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装修精致,却莫名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仿佛缺少某种叫做“家”的温暖。
婚后的生活平静得令人不安。表面上,陈州是个完美的丈夫——工作稳定,按时回家,工资卡交给林暖暖保管,周末会陪她回娘家吃饭。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新婚夫妻。
只有林暖暖能感觉到那些细微的不协调。
陈雨萱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边——吃晚饭时,她会突然挤到他们中间;看电影时,她会坚持坐在陈州旁边;甚至林暖暖和陈州在阳台聊天时,她也会突然出现,用那双过于成熟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让林暖暖莫名感到脊背发凉。
更让林暖暖不安的是陈州的态度。他对“妹妹”几乎有求必应,对她的异常行为总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为“小孩子脾气”。
“雨萱从小身体不好,我们多包容她一点。”每当林暖暖表现出不满时,陈州总是这样解释。
一天晚上,林暖暖被客厅的动静惊醒。她起身查看,发现陈州不在床上。走到客厅,她看到陈州正在给陈雨萱喂药,小女孩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
“怎么了?”林暖暖关切地问。
陈州明显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瓶差点掉在地上。“没什么,雨萱有点不舒服,我给她吃点药。”
林暖暖注意到药瓶上的标签被撕掉了。“什么药?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老毛病了。”陈州匆匆将药瓶收进口袋,“你快去睡吧,我马上来。”
回到床上,林暖暖久久无法入睡。她想起新婚夜陈雨萱在梦中喊陈州“爸爸”,想起婆婆闪烁的眼神,想起那瓶没有标签的药...无数疑点在她心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问号。
“你是不是太宠她了?”一次,当陈雨萱又一次打断他们的亲密时刻后,林暖暖忍不住问。
陈州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是我妹妹,父母年纪大了,我不照顾她谁照顾?”
林暖暖不再争辩,但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
某天下午,林暖暖提前下班回家,发现陈州居然也在家——他本该在公司开会。
“会议取消了。”陈州解释得有些匆忙,“我回来拿点东西。”
林暖暖点点头,没有追问。但当她走进卧室时,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像是电话号码,墨迹还未全干。
趁陈州在书房整理文件,林暖暖悄悄记下了那串数字。
当晚,她借口出门买东西,用公共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年轻,带着某种林暖暖说不清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