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跳广场舞交了个女舞伴,背着我转账520、1314,我默不作声,直到儿子要卖房才发现房子被抵押了600万,他慌了
......
引言
老伴许建华退休后,生活比蜜还甜。
直到他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一条微信:「亲爱的,今天转的5200收到了,爱你哟。」
备注是「温柔小月」。
我给他洗了一辈子衣服的手,在那一刻,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又一条进来:「下次记得转1314呀,那才代表一生一世。」
我没吵没闹,默默把手机放回原处,转身进了厨房。
水龙头开到最大,那哗哗的水声,也盖不住我心碎的声音。
我以为这只是他老房子着火,烧一阵就灭了。
我默不作声,只是冷眼看着。
直到那天,儿子哭着打电话说要卖房,我才发现,我们住了四十年的家,竟被他抵押了600万。
那一刻,他彻底慌了。
而我,笑了。
01
许建华今年60岁,刚退休一年。
以前在单位是个小领导,退下来后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家里这四堵墙困住了他。
后来,他迷上了跳广场舞。
每天晚饭一撂筷子,换上他那身“战袍”,一双白色运动鞋擦得锃亮,比我擦地都勤快。
起初我挺支持的,人老了,总得有点爱好,锻炼身体也好。
可渐渐地,味儿就变了。
他开始对着手机傻笑,走路哼着我听不懂的流行小调。
以前从不离身的手机,现在上了锁,洗澡都得带进浴室。
我心里不是没犯过嘀咕,但四十年的夫妻,我总劝自己,别多想,都这把年纪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直到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手机没锁屏就睡着了。
我给他盖被子,屏幕正好亮了。
就是那两条转账信息,一条5200,一条1314。
收款的那个「温柔小月」,点头像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烫着大波浪,妆画得比墙还厚。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窖里。
5200,1314。
我跟他结婚四十年,他送过我最贵的东西,是当年托人从上海买的一块的确良布。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一阵刺痛。
但我没叫醒他,也没摔手机。
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那张熟睡的脸,曾经让我无比安心的脸,现在却觉得那么陌生。
第二天,他破天荒地给了我五百块钱。
「雅琴啊,去买件新衣服吧,别老穿得灰扑扑的。」
他把钱塞我手里,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看我。
我心里冷笑,这是心虚了?拿五百块钱就想堵我的嘴?
我接过钱,笑了笑:「好啊,老许,你对我真好。」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下午,他提着个廉价的礼品袋回来,从里面掏出一条颜色俗气的丝巾,甩到我身上。
「喏,给你的。学学人家柳媚,女人就该有女人样,打扮打扮!」
柳媚?
我猜,这应该就是那个「温柔小月」的真名了。
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挑剔和嫌弃,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人。
我捏着那条滑溜溜、带着廉价香水味的丝巾,第一次觉得,我们这个家,要变天了。
而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当个埋头做饭的老妈子了。
02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许建华的“第二春”,来得比我想象中更猛烈。
他开始嫌弃我做的菜咸了淡了,嫌弃我穿的衣服土气,甚至嫌弃我在家不化妆,是个黄脸婆。
「郑雅琴,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围着灶台转,身上一股油烟味!能不能学学别人,活得精致一点?」
他口中的“别人”,自然就是那个柳媚。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我就是不戳破。
我只是低着头,温顺地说:「知道了,下次我注意。」
我的顺从,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开始夜不归宿,借口是跟老哥们打牌。
有一次,我半夜给他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
「喂?你找谁呀?」
我心头一刺,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许建华抢了过去。
「谁让你乱接电话的!」他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句,然后才对我吼,「大半夜的催什么催!我在朋友家,回不去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握着冰冷的手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一夜无眠。
真正让我忍无可忍的,是他那帮老同事的聚会。
他以前总爱带我去的,说我是他的贤内助,给他长脸。
这次,他提前好几天就跟我说:「雅琴,那天你别去了,都是他们单位的人,你去也聊不到一块儿。」
我嘴上说「好」,心里却冷笑。
那天,我让儿子许博文开车送我去了那家饭店。
我没进去,就坐在车里,看着饭店门口。
果然,没多久,许建华就到了,他身边还挽着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是那个柳媚。
她亲昵地靠在许建华身上,笑得花枝乱颤,许建华则是一脸的得意和享受。
他们进去后,我让儿子开车回家。
车里,许博文气得方向盘都快捏碎了。
「妈!爸他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忍!我们现在就进去拆穿他!」
我拉住他,摇了摇头:「博文,别冲动。现在进去,只会让他恼羞成怒,把所有错都推到我们身上。」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被那个女人骗?」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妈有分寸。你爸这辈子最好面子,我们就让他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最惨。」
那晚,许建华很晚才回来,满身酒气和香水味。
他甚至没发现我根本没睡,躺在床上,像个战利品一样,展示着他手腕上的一块新表。
「雅琴,你看,这表怎么样?小媚送的,说我戴着有气质。」
我看着那块金光闪闪的表,心里估摸着至少得五位数。
她送的?怕不是拿我家的钱买的吧。
我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他见我没反应,自讨没趣地“切”了一声,翻身睡去。
黑暗中,我睁开眼,没有泪,只有一片冰冷的寒意。
许建华,你最好祈祷,别有求我的一天。
03
从那天起,我开始为自己做准备。
我先是把我名下的一点私房钱,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全都转到了一个新开的银行卡里。
这张卡,许建华不知道。
然后,我给我的外甥女佳佳打了个电话。
佳佳是律师,从小就跟我亲。
电话里,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佳佳在电话那头气得直骂:「这个许建华!老糊涂了!姨妈,你别怕,这事儿交给我!」
「你现在千万别跟他摊牌,他这种人,一旦撕破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得悄悄收集证据。」
佳佳给我支招,教我如何在家里“合法地”安装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记住,装在客厅、餐厅这些公共区域,不涉及卧室隐私,将来在法庭上才能作为有效证据。」
她还说:「把他给那个女人转账的记录、买东西的小票,所有能证明他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都拍下来存好。」
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心里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家里的“隐形侦探”。
许建华对我的“温顺”非常满意,对我完全放下了戒备。
他跟柳媚的通话越来越频繁,甚至当着我的面。
「哎呀,宝贝,我今天走不开啊,那黄脸婆在家呢。」
「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她就是个免费保姆。」
「等我把钱弄到手,就带你环游世界去!」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在我心上。
但我都忍了。
我把录音笔放在客厅的抽屉里,把他每一次的甜言蜜语,每一次的承诺,都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
我还发现,他不仅给柳媚转钱,还给她买各种奢侈品,从包包到首饰,账单加起来已经是个惊人的数字。
而他跟我说的,是「最近股票亏了,手头有点紧」。
真是可笑。
这天,许建华突然一脸神秘地跟我商量。
「雅琴,我跟你说个事。小媚她有个外甥,在国外搞了个大项目,稳赚不赔,回报率特别高!我想投点钱进去。」
我心里一咯噔,来了,大的要来了。
我假装担忧:「老许,这靠谱吗?别是骗子吧?」
「你懂什么!」他立刻不耐烦了,「头发长见识短!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看我犹豫,又放软了语气:「雅"琴啊,你想想,等我们赚了大钱,博文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也能过上好日子。」
他以为我会被说动。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被说服的样子。
「那……需要多少钱?」
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先投五十万试试水。」
我们家里的积蓄,差不多也就这个数了。
我“挣扎”了很久,最后“含泪”点头了。
他拿到钱的那天,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我转了个圈,这是我们结婚三十年来头一回。
可我只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把五十万转给了柳媚,然后,我默默地把这张转账截图,发给了佳佳。
佳佳回了我四个字:「引蛇出洞。」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没过多久,许建华又找上了我,这次,他的脸色有点难看,又有点兴奋。
他搓着手,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
「雅琴,家里的房本呢?我拿去有点用。」
我心里猛地一沉。
房子,他终于把主意打到我们唯一的安身之所上了。
我盯着他:「你要房本干什么?」
他眼神躲闪:「你别管了,问那么多干嘛!快给我!」
04
「老许,这可是我们住了一辈子的家啊!」我提高了音量,手不自觉地捏紧了围裙。
许建华见我态度强硬,立刻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郑雅琴!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我是为了博文啊!」
我儿子许博文,是我们俩唯一的软肋。
「博文怎么了?」我心里一紧,明知他在撒谎,却还是忍不住配合他演下去。
「博文的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急需一笔钱!他不好意思跟你说,才求到我这儿的!我拿房本去银行做个抵押,帮儿子渡过难关,这有什么不对?」
他说得义正言辞,眼眶都红了,好像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不顾儿子死活的恶人。
好一出父子情深的大戏!
我差点都要为他鼓掌了。
博文的公司蒸蒸日上,上个月还说要扩大规模,怎么可能需要抵押家里的房子?
这谎撒得,连草稿都不打。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了。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被他说动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那你要抵押多少?会不会有风险?」
「你放心!就是走个过场,很快就能赎回来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从卧室的保险柜里,拿出了那本红色的房产证。
在我把房本递给他的前一秒,我用手机,将房本的每一个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
然后,我把照片发给了佳佳。
佳佳立刻回了信息:「姨妈,稳住!我已经联系了银行的朋友,在他办理抵押后,第一时间给我消息。并且,我已经帮你申请了财产保全的监控,这套房子的任何产权变动,我们都会收到通知。」
看到佳佳的信息,我才把房本交到许建华手上。
他一把抢过去,如获至宝,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你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哼着小曲儿走了,背影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轻快。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是许建华人生中最“风光”的日子。
他每天都打扮得油头粉面,开着车出去,很晚才回来。
柳媚的朋友圈,也成了名牌产品的展览会。
今天是一个新款的包,明天是一串璀璨的珍珠项链,配文总是:「谢谢亲爱的,你总是把我宠成公主。」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但我都忍着,把这些截图一张张保存好,分门别类,命名为「罪证」。
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他从云端跌落的时机。
时机很快就来了。
这天,我正在阳台浇花,接到了儿子许博文的电话。
他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妈!我跟小莉商量好了,我们准备把现在这套小的卖了,换个大点的学区房,以后孩子上学也方便。」
我心里一动,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这是好事啊。」
「我们算了算,首付还差一点,我想着……要不把咱家那套老房子卖了吧?反正您跟我爸年纪也大了,可以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也热闹。」
我拿着水壶的手,稳稳的。
「博文,」我平静地说,「卖房之前,你最好先去房产交易中心,查一下房子的状态。」
博文愣了一下:「查什么?妈,那房子不就在咱家名下吗?能有什么状态?」
我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你听妈的,去查查就知道了。」
他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博文打来的。
我一接通,就听到他那头传来压抑着愤怒和不敢置信的颤抖声音。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家的房子……房子被抵押出去了!整整600万!爸他是不是疯了?!钱呢?钱去哪了?!」
话音刚落,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许建华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嘴里还哼着歌,满面春风地走进来,显然是刚跟他的柳媚过完甜蜜的下午茶。
他看到我举着电话,脸色煞白,还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雅琴?谁的电话啊?看你脸色这么差。」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末日,已经来了。
05
我挂掉电话,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许建华。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我冰冷的眼神冻住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心虚地问。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客厅的茶几前,坐下。
没过二十分钟,门被猛地撞开。
许博文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