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的春节,焦裕禄回家探亲,他到处找不到妻子,母亲惋惜地说:“你妻子改嫁了。”焦裕禄像是被拍了一板砖 1950年的春节,焦裕禄回家探亲,他到处找不到妻子,母亲惋惜地说:“你妻子改嫁了。”焦裕禄像是被拍了一板砖。 1950年的河南兰考,刚从战乱的阴霾中缓过劲来,春节的烟火气漫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家家户户贴春联、蒸年馍,孩子们追着鞭炮声跑,可这份热闹,却半点没暖到焦裕禄的心里。那会儿他才26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干部服,袖口磨出了毛边,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眼里却藏着藏不住的期盼——他盼着回家,盼着见到日思夜想的妻子徐俊雅,盼着抱抱许久未见的孩子,盼着一家人能过个团圆年。没人知道,这份看似简单的期盼,背后是他两年多的隐忍与牵挂,是革命路上无法兼顾家庭的愧疚。 焦裕禄出身兰考贫苦农家,年少时丧父,跟着母亲相依为命,吃过饥寒交迫的苦,见过战乱流离的惨,所以成年后,他义无反顾地参加了革命,跟着队伍打反动派、闹解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让像他一样的家庭,再也不用受分离之苦。1947年,他在当地组织的帮助下,认识了徐俊雅,姑娘勤劳善良、朴实能干,不嫌弃他家境贫寒,也不抱怨他常年在外工作,两人相知相守,很快结了婚,没过多久,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可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革命工作愈发繁忙,焦裕禄被派往豫东一带开展土改工作,经常深入乡村,扎根基层,有时候一去就是几个月,连一封家书都没时间写。那时候交通闭塞,通讯落后,一旦分开,就很难联系上,他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靠着记忆回想妻子的模样,回想孩子咿呀学语的样子,在心里默默许愿:等土改工作有了眉目,等局势稳定下来,就好好回家陪着妻儿,再也不分开。 1949年新中国成立,焦裕禄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他想着,国家安定了,自己总能抽出时间回家了。1950年春节前,他好不容易请了探亲假,揣着攒了许久的几块零花钱,踩着积雪,徒步几十里路,一路辗转,终于回到了阔别两年多的家。推开家门,母亲正坐在灶台前烧火,看到他回来,老母亲眼里泛起泪光,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可焦裕禄没顾上寒暄,第一句话就是:“娘,俊雅和孩子呢?我找他们。” 母亲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叹了口气,低下头,手里的柴火棍慢慢搅动着灶膛里的火苗,半天没说话。焦裕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底窜上头顶,他追问着:“娘,您倒是说啊,俊雅和孩子到底在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沉默了许久,母亲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语气惋惜又无奈:“娃,你别怪俊雅,也别怪娘没拦住……你走了两年多,杳无音信,没人知道你还活着,也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俊雅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年幼的孩子,日子苦得熬不下去了,地里的活干不动,家里没米没面,冬天连件厚衣裳都没有,孩子还总生病,没人帮衬,实在撑不下去了……前阵子,有人上门提亲,俊雅哭了好几天,终究还是改嫁了,走的时候,还抱着孩子哭着喊你的名字,说对不起你。” “改嫁了……”焦裕禄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拍了一板砖,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直直地愣在原地。他手里攥着的零花钱掉在地上,滚到灶台边,他却浑然不觉,眼里的期盼一点点碎成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愧疚和悲痛,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默默往下掉,砸在冰冷的地上。 他不是愤怒,不是怨恨,他怨不了徐俊雅——他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那个兵荒马乱刚过、物资匮乏的年代,有多难。他走后,没人替她扛农活,没人替她挡风雨,孩子生病没钱请大夫,冬天没柴火取暖,没粮食果腹,她改嫁,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让孩子能有一口饭吃,有一件衣裳穿。他只能怨自己,怨自己没能兼顾好家庭,怨自己常年在外,让妻儿受了那么多苦,怨自己连一句告别、一封家书,都没能留给他们。 那天的年夜饭,桌上摆着母亲蒸的几个白面馍,还有一碗稀稀的小米粥,这是家里最好的饭菜,可焦裕禄却一口也吃不下。他坐在门槛上,看着村口的方向,脑子里全是徐俊雅的样子,想起两人结婚时的模样,想起她送他出门时,反复叮嘱“一定要活着回来”,想起自己许下的“好好陪你们”的诺言,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疼。母亲坐在他身边,不停地安慰他:“娃,别难过,以后日子好了,还能再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好好工作。” 焦裕禄缓缓摇了摇头,擦干眼泪,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个人的悲痛终究要放在一边,他参加革命,就是为了让更多像他和徐俊雅一样的家庭,不再经历分离之苦,不再受饥寒交迫的罪。这个春节,他没有团圆,没有喜悦,只有满心的愧疚和遗憾,可这份遗憾,没有击垮他,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扎根基层、为民服务的决心——他要更加努力地工作,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