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杨森和九姨太蔡文娜温存一晚后，看着熟睡的女人，杨森脸色渐冷，站起身离开了。第二天，杨森的副官进了房，对着蔡文娜砰砰砰连开三枪。 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一桩家庭惨案悄然上演。杨森，这位手握重兵的四川大佬，和他的九姨太蔡文娜度过了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谁知，杨森看着身边的女人，脸色慢慢变冷，起身就走了。第二天，副官夏炯闯进房间，对着蔡文娜连开三枪。 1920年代，杨森扩张地盘，当过贵州省主席，后来回四川掌权，手下二十军声势浩大。杨森一生娶了十二房妻妾，子女四十多个，早起逼着姨太太们穿军装操练，中午学古文英语弹钢琴，下午陪他打网球骑马，晚上换晚礼服伺候。 蔡文娜小时候爸妈早亡，哥哥也病死，母亲带着姐妹投靠姨夫。姨夫没孩子，跟军政圈子熟络，看中杨森的权势钱财，就当媒人，把蔡文娜嫁过去，当九姨太。 她中学毕业后，杨森请英文老师教她，结果老师年轻斯文，两人有点情愫，杨森发现后大怒，把老师杀了，蔡文娜绑起来鞭打，养了半年伤。1939年，她考上成都华西协合大学社会学系，杨森同意，因为这给他长脸。 蔡文娜的毕业论文叫《一个过渡时代的家庭》，用杨森家做样本，把九位妻妾用A到I字母代称，记录每个人故事。第一部分讲中国家族主义和妇女地位，第二部分分析杨森家个案，第三部分结语可惜残缺了。 论文导师姜蕴刚、李安宅、罗忠恕签字，评语说取材珍贵。杨森家那些姨太太，各有苦楚。最惨的是蔡文娜自己，代称I，论文里写她外向急躁，易冲动，不适应家规，在严苛环境里最不幸。论文通过答辩，校刊公布她留校当社会系助教。 可两个月后，校刊显示她调去仁寿文华中学当校长，其实是幌子。真相是她在华西坝认识牙医学生吕明德，两人打网球生感情，快毕业商量出国。吕明德催她走，蔡文娜不肯私奔，要正大光明离婚，顾及儿子名声。 1945年，杨森表面答应离婚，事后看着她睡着，起身离开。第二天，副官夏炯进房，对蔡文娜开三枪，杨森女儿杨小捷回忆录说，夏炯用被子裹尸体，扔网球场枯井。杨森搜出蔡文娜和吕明德的英文信，翻译后听，派人杀吕明德，吕逃到印度捡条命。 杨森把其他姨太太叫来，看尸体杀鸡儆猴。事后，杨森对外说蔡文娜病死，办葬礼掩盖。夏炯只降职，调后勤。1945年5月，华西大学社会学系毕业同学会成立，校刊上蔡文娜名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