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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封建社会的帝制时代,有一种神秘的文书被称为圣旨,它犹如皇帝的化身,一言九鼎

在中国封建社会的帝制时代,有一种神秘的文书被称为圣旨,它犹如皇帝的化身,一言九鼎,无人敢违。 其实要弄清这个问题,还得从圣旨的源头说起。 秦朝刚统一那会儿,还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圣旨,皇帝的命令靠口头传达或者简单的文书,这就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最出名的就是秦二世时期,李斯和赵高偷偷改了秦始皇的遗诏,硬是把皇位传给了胡亥,本来想扶个傀儡好掌控大权,但后来发现这胡亥比谁都能折腾,没几年就把大秦江山给败光了。 这个教训太深刻,所以后来的朝代都开始在圣旨上动心思,就怕再出这种幺蛾子。 到了唐朝,圣旨制度才算真正成型。 那会儿下一道圣旨可麻烦了,中书省负责起草,门下省得审核,最后皇帝御批了才算数,一套流程走下来,想单独造假基本不可能。 而且不同用途的圣旨用的纸都不一样,封官的用绢纸朱笔写,设州县的用白纸黑字,科举相关的则用黄纸朱书,材质和用途绑定,造假的人光是准备材料就得头疼半天。 更关键的是,那会儿就有了双章制度,一份圣旨得盖中书省和门下省两个印,少一个都不算数,这种互相制衡的办法,确实比秦朝靠谱多了。 元朝的皇帝是蒙古人,他们在圣旨上玩了个新花样,就是用蒙古文和汉文双语书写,核心内容还得用蒙古文写,这就难倒了不少想造假的汉人官员。 现存的元代八思巴文圣旨碑就能证明这一点,上面的蒙古文字扭来扭去,看着就复杂。 不过他们也有个毛病,喜欢在圣旨开头加一长串头衔,什么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搞得文书特别臃肿,有时候光头衔就得写半张纸,说实话有点没必要。 要说圣旨防伪玩到极致的,还得是明清两代。 明朝弄了24方御宝,清朝更是加到25方,不同的圣旨盖不同的印,比如颁布诏令要用皇帝之宝,册封皇后得用皇后之宝,想伪造圣旨,得先把这些印都仿全了,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圣旨的长度也越来越夸张,乾隆时期最长的能到5米,内容写得密密麻麻,还分开头、正文、结尾三部分,光抄一遍就得费不少劲,更别说还要模仿皇帝的语气和用词了。 材质方面,古代皇帝也下了血本。 圣旨用的布料叫云锦,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用金线和孔雀羽线织出来,上面还有祥云、龙纹这些图案,普通老百姓要是敢私藏,按《大清会典》的规定是要砍头的。 轴柄也有讲究,一品官员的圣旨用玉轴,二品用犀牛角轴,三品用贴金轴,四品以下只能用牛角轴,这些材料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造假的人就算内容仿对了,轴柄配不对也会露馅。 工艺上的讲究就更多了。 有的圣旨用六种颜色的绸子拼接而成,黄、红、蓝、白、青、黑,看着挺好看,实际上这背后是36道复杂工序,从缫丝、染色到织造,每一步都有专人负责,民间工匠根本没这个技术。 最绝的是圣旨开头那个奉字,是用一种叫盘金绣的技法绣出来的,针脚是双螺旋结构,还得和旁边的祥云图案严格对齐,误差不能超过半厘米,宫里的绣娘得练十年以上才能掌握这手艺,想仿冒几乎不可能。 制度上的保障也很关键。 从唐代开始,圣旨就实行全程留痕,起草的人要署名,审核的人要画押,用印还要登记,一旦出了问题能顺着线索查到人。 《唐律疏议》里就规定,门下省的给事中要在圣旨左侧签读省署三个字,少一个都不行。 惩罚措施也够狠,唐朝伪造制书要斩头,明清更厉害,直接凌迟处死,还得连累家人,这么重的罪,一般人真不敢冒险。 历史上倒也不是没有伪造圣旨的尝试,南宋的时候发生过苗刘兵变,苗傅和刘正彦逼着宋高宗写退位圣旨,结果因为没有玉玺,也没有三省的官员背书,这道圣旨根本没人认,没过多久就失败了。 明朝的大太监刘瑾也试过在空白圣旨上盖章,然后自己填内容,本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后来发现那个奉字的绣法不对,一下就露馅了,最后落得个凌迟的下场。 这些案例都说明,只要朝廷还在正常运作,圣旨就没那么好伪造。 如此看来,古代圣旨之所以难以伪造,不是单靠某一项技术,而是材质垄断、工艺复杂、制度严密和惩罚严厉共同作用的结果。 从秦朝的简陋文书到明清的金玉锦绣,圣旨的演变史,其实也是一部中央集权不断强化的历史。 它不仅仅是一道命令,更是皇权的象征,通过把普通的文书变得如此复杂和神圣,皇帝们其实是在告诉所有人,他的权力就像这圣旨一样,不容置疑,更不能伪造。 放到今天来看,虽然我们不再需要圣旨这种东西,但古人的防伪智慧还是值得借鉴的。 现在的钞票、证件不也在用特殊纸张、水印、二维码这些技术吗?说到底,都是为了建立一套让人信任的体系。 或许这就是历史的有趣之处,很多看似过时的东西,仔细想想,其实和我们今天的生活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