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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孙中山向发妻卢慕贞提出离 婚。48岁的卢慕贞不哭不闹,只回复了一个字

1915年,孙中山向发妻卢慕贞提出离 婚。48岁的卢慕贞不哭不闹,只回复了一个字:“可”。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字,孙中山敬重她一生。   这轻描淡写的笔触落下时,距离她十八岁那年坐着大红花轿嫁入翠亨村孙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一年,很多人只把她看作被时代车轮碾过的小脚女人,是孙中山传奇人生中一段模糊的背景板,却鲜少有人读懂这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传统女性,骨子里有着怎样的韧劲与格局。   这是一场错位的结合,1884年,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受满旧式礼教熏陶的卢慕贞嫁给了接受英式教育的孙中山,新婚燕尔不过三月,丈夫便远赴香港学医,此后的岁月里,两人之间横亘的不仅是地理上的距离,更是新旧两个世界的鸿沟。   她不懂什么是民主共和,只知道公婆需要侍奉,丈夫的后方需要安稳,但卢慕贞并非只是唯唯诺诺的旧式主妇,1895年广州起义失败,清廷的抓捕令直逼孙家老小,正是这个裹着小脚的女人,在极度惊恐中生出孤勇,她变卖家产贿赂前来搜查的官差。   为家人争取了宝贵的逃亡时间,随即拖家带口,护送着婆婆和嫂子,领着年幼的子女,一路颠沛流离逃往檀香山投奔大伯哥,在那些风雨飘摇的岁月里,她是孙中山最稳固的大后方,让他无后顾之忧。   哪怕是在情感最稀薄的日子里,她也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丈夫,曾有乡邻不解她为何不留在做了大官的丈夫身边,她只是摇头苦笑说做不来,她清楚自己的局限,在辛亥革命胜利、丈夫成为临时大总统后,这种不适感达到了顶峰。   各种社交场合让她无所适从,那些觥筹交错的新式外交,比操持一大家子的柴米油盐更让她力不从心,为了丈夫的“救国大业”,她甚至曾写信主动劝说丈夫纳一房有新思想的妾室,这是她那个世界里能想到的最“贤惠”的解决方案。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纳妾的通知,而是一封要求离婚的家书,孙中山爱上了信奉一夫一妻制的宋庆龄,想要结合,必须先清理旧式婚姻,那一刻,卢慕贞的内心经历过怎样的翻涌,看着墙上丈夫的画像,她或许想起了1888年公公病重时。   两人在床前侍奉汤药的那段短暂而温情的时光,那是她记忆中少有的、觉得自己被丈夫需要的时刻,但她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追赶丈夫的步伐,面对前来传信的人,她细细询问了那位宋小姐的情况,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   如果是普通女子,此刻怕早已是哭天抢地,控诉陈世美的无情,但卢慕贞展现出了惊人的决绝与气度,她拿起笔,在信末写下那个大大的“可”字,对旁人说道:“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既然我帮不了他,为何不成全”。   离婚后的卢慕贞选择了隐居澳门,她并未如旁人揣测的那样幽怨度日,反而活出了另一种通透,她严厉叮嘱儿子孙科,不仅不要记恨,反而要与后母宋庆龄和睦相处,切勿生事,这种胸襟,寻常男子亦难企及。   在澳门的岁月里,她深居简出,以此减少自己身份对前夫的影响,但她的心从未远离过那个曾经的家和国家,每逢战事吃紧,她总是不遗余力,抗战爆发后,这位并未读过几句圣贤书的老妇人,主动将孙中山的遗物安全转移,在局势最胶着时。   更是拿出了多年积蓄的私房钱,甚至想要变卖房产生意,只为给前线将士提供援助,她或许不懂什么高深的革命理论,但她懂得“爱”的另一种高级形式,放手,在人生的后半场,她不再是谁的妻子,却依然是那个深明大义的卢慕贞。   她用沉默的退出和默默的支援,在他身后站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丰碑,那个留在信纸上的“可”字,不是认命,而是一个旧时代女性,对新时代最深情的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