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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里暗流涌动,我的漂亮女友,成了天上人家的当家花旦

我叫赛尔达尔,入学的联谊会上,异乡的孤单被一群熟悉乡音的面孔驱散——塔吉古丽、阿依夏木、哈吾勒、哈迪尔,我们这些从辽阔边

我叫赛尔达尔,入学的联谊会上,异乡的孤单被一群熟悉乡音的面孔驱散——塔吉古丽、阿依夏木、哈吾勒、哈迪尔,我们这些从辽阔边疆汇聚而来的学子,瞬间拉近了距离。然而,在众多友善的笑脸中,唯有塔吉古丽,像一颗璀璨的星辰,瞬间攫取了我全部的目光。

她有着故乡雪山湖泊般的深邃眼眸,挺秀的鼻梁勾勒出柔美的侧影,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最难忘的是那天,当其他同学都穿着寻常服饰时,唯有她,一袭如天空般纯净的哈萨克族蓝色长裙。那浓郁的民族风情包裹着她,裙裾流转间,银饰轻响,仿佛将草原的清风和阳光都带到了这陌生的城市。那一刻,她的独特与迷人,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我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

心动的种子就此埋下。我笨拙又执着地寻找各种理由靠近她:请教功课(尽管专业不同)、分享家乡带来的干果、在食堂“偶遇”……每一次靠近,心跳都如擂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份笨拙的真诚似乎叩开了她的心扉。到了大一下学期,我们终于能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青涩的约会,是青春最甜蜜的馈赠。

大二的日子,是浸在蜜糖里的时光。我们一起流连在公园的花丛中,分享同一片树荫下的静谧;我们结伴去郊外远足,在陌生的风景里,只有彼此是最熟悉、最安心的依靠。终于在一个晚霞漫天的傍晚,我鼓起勇气,轻轻牵起了她微凉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我屏住呼吸,试探着用我们最亲切的母语,低声唤她:“克孜 都斯特(女朋友)……”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脸颊飞起红霞,羞涩地垂下了眼帘,那无声的默许,胜过千言万语,让我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幸福填满。

那个暑假,我们怀揣着对大海的向往,一同踏上了去青岛的旅程。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年轻的爱恋。夜晚,面对一间房,羞涩与爱意在空气中交织、碰撞。灯光朦胧,她像一朵含苞的雪莲,带着圣洁的羞怯,默许了我生涩的靠近。我颤抖着手指,为她解开那身象征纯洁的蓝色长裙的盘扣,褪去束缚,露出莹润如玉的肌肤。当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滑落,她温顺地依偎进我同样紧张的怀抱。我们像两片初融的雪花,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探索着爱的边界,在彼此最原始的坦诚中,感受着灵魂与身体的初次融合。

窗外,海浪不知疲倦地翻涌,拍打着礁石,如同我们年轻而炽烈的心跳与爱潮,在小小的房间里激荡、共鸣。

那一刻,凝视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汽和纯粹的信任,我心中无比笃定:眼前这个如月光般皎洁、如草原般辽阔的女孩,就是我要用一生去守护的挚爱,是我灵魂认定的唯一。这份爱,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深刻得足以刻进骨血,成为我生命中最明亮、最温暖的底色。

但是,她现在是那个伤我最深的人。

我躲在离学校大门不远的一处树影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不祥的预感。我的视线死死锁在校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上。一辆光洁锃亮的黑色奔驰轿车,像一条无声滑行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的脚边。

后座门打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衣着考究的男人利落地跨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笑容,径直走向塔吉古丽。接下来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他伸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紧紧箍入怀中,那姿态充满了占有欲。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精准地捕捉了她的嘴唇。他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校门口,在我的眼前,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

车门被拉开,男人几乎是半抱着将她塞进了后座。奔驰车的红色尾灯像魔鬼嘲讽的眼睛,在我模糊的视线中猛然亮起,随即咆哮着,绝尘而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

我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呆呆地站在原地。天空不知何时已阴沉如墨,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下来,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浸透了我的头发、衣服、皮肤,一直冷到骨髓深处。我没有躲,也无力去躲。雨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在我脸上肆意横流。

欺骗是根刺,狠狠扎在我的心;背叛是把火,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谎言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在我的脖颈,带来窒息般的绝望。巨大的痛苦如同实质的重锤,反复捶打着我的胸腔,几乎要将它撑裂!

屈辱感像肮脏的泥浆,将我淹没。

我的校花女友沦落在天上人家

评论列表

耶阿谀取容
耶阿谀取容
2025-09-29 20:51
写的比我的好看。